陽光透過雲層灑下微弱的光芒,深州市陵園沉浸在一片肅穆與哀傷之中。
徐長江的追悼會即將在這裡舉行。
向風身著一襲莊重的黑色西服,緩緩地走向簽到處。他手中緊緊握著一個白色信封,裡麵裝著他準備的一萬元奠儀,這是他對逝者深深的敬意和哀思。
當向風將白色信封遞給簽到處的工作人員時,對方卻微笑著婉拒道:“謝謝您的心意,您能親自前來參加追悼會,這已經足夠了。
”向風微微一愣,隨後理解地點點頭,將白色信封收回到自己的口袋裡。
離開簽到處後,向風腳步沉重地走進靈堂。他小心翼翼地將帶來的花圈交給工作人員,並輕聲囑咐他們要擺放在合適的位置。
此刻的靈堂顯得格外安靜,除了少數正在忙碌布置花圈和椅凳的工作人員外,幾乎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向風環顧四周,看著那些尚未擺放整齊的花圈和空蕩蕩的椅凳,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涼之感。他默默地走到一旁,找了個座位坐下,靜靜地等待著更多人的到來。
向風坐在空蕩蕩的靈堂裡,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難以言喻的尷尬。
原本為了避免遲到,他預留可能出現的高速路堵車時間,特意提前一個小時出發。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這一路上竟然出奇地順暢,以至於他早早便抵達了目的地。
此刻,偌大的靈堂內除了他自己和幾個工作人員外再無他人。而他與逝者徐老僅僅見過兩麵而已,對於其親人更是談不上熟悉。這種局麵著實讓人感到有些窘迫。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總不能就這樣呆坐著。
畢竟,他此次前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見到徐長江的女兒徐莉。因為尚有80億的投資尾款等著她去安排處理呢。
如果徐莉不肯繼續付投資款,那向風還得考慮接洽新的投資人。現在華大汽車風頭正盛,可以按估值2000億拿到投資款也不是不可能。
向風倒是不怕徐莉反悔。
想到這裡,向風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不安情緒,問了問一位工作人員徐莉總裁在哪裡,工作人員搖了搖頭,說自己是陵園的工作人員,不知道向風所說的徐莉是誰。
見找不到徐莉,向風自顧自在靈堂走了一圈,這時,徐莉剛好來到靈堂,檢查最後的布置工作,卻看到了向風。
向風也看到她。
她臉上倒沒有過分的悲傷。對向風微微一笑。”向總,你來得很早呀。”
向風隻得如實相告。
徐莉覺得他守時重承諾是好品格。
“你,你既然早來了,那麻煩幫我做一件事吧。”
“好,你說。”
“爸爸去世前還在記掛著投資的事情,囑咐我要把尾款打給你,還要我好好配合你們的工作。我當時想給你打個電話,但爸爸不準我給你打電話,隻說信得過你。”
“謝謝徐老的信任。”向風心裡挺感激的。
“爸爸去世之時,一定是想見你一麵的。現在你早來了,不如你單獨見一下爸爸。他的靈柩在後麵,現在還沒有推出來。要等一會,大家都來了,才推出來讓大家瞻仰"
說到這裡,徐莉有些哽咽。
向風便答應了徐莉,跟著她來到了靈堂後麵。
徐老躺在水晶石靈柩中,像睡著了一般,很安詳。
“爸爸肺癌晚期,手術後沒恢複過來"徐莉講述了徐老去世的原因。
向風聽完後,向風在徐老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鄭重的說道:
”徐老,我知道你一定在關心華大汽車的未來。我在這裡跟您承諾,我一定把華大汽車經營好,讓全世界都普及我們的飛蝶汽車,華大汽車也將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汽車公司,您的投資將得到豐厚的回報。“
徐莉見向風說得這麼鄭重,便故意問道:”如果公司做不到世界第一呢?“
向風依然鄭重的說道:”
“如果十年內沒有做到世界第一,我就離開華大汽車,股份全部轉讓,讓彆人來做。”
徐莉聽完,感覺向風說得這個征罰挺合理。
在父親的遺體麵前,她也不敢再開玩笑。便跟在向風後麵,跟父親述說道:“爸,你聽見了嗎,向風向你承諾了,他一定會把華大汽車做起來的。以後每年我們都會來跟你彙報公司的進展,你就放心吧。”
徐莉說這話的時候,向風突然感覺徐老的眼睛似乎動了動,他以為眼花了,揉了下眼睛,再來看時,徐老卻依然平靜的躺在那裡。
這時,徐莉卻也看到了父親的眼睛動了動,她大喊起來,“爸,爸,你醒了嗎?"
她大聲叫著,引來了陵園的工作人員和她的一些親友。
在她的堅持下,工作人員打開了靈柩。
親友中有做醫生的,給徐老摸了脈,測了呼吸。說確實已經去世了。
徐莉這才放棄了堅持。
向風望著眼前悲痛欲絕的徐莉,心中滿是憐憫與不忍,於是輕聲勸慰道:“彆太難過了,按照目前最前沿的量子科學理論推斷,徐老的意識極有可能會借助神奇的量子糾纏現象,穿越時空的壁壘,進入到另一個平行時空中某個特定的人類生命體裡。所以說,他並不會真正地消逝於這個世界,而是以一種我們暫時難以理解和感知的方式存在著。相信在未來的某一天,他一定會再次回到我們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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