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說的台球技術進步就是這麼個進步法???”
潘迎紫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正在熟練擊球入洞的宋文,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度,充滿了質疑與不滿。
此刻,他們正身處潘迎紫的家中。隻見宋文手持球杆,身姿優雅而自信,每一次出杆都精準無比,一個又一個台球像是受到召喚一般乖乖地落入洞中,完全不給潘迎紫任何動手揮杆的機會。
潘迎紫眉頭緊緊皺起,那好看的柳葉眉幾乎要擰成一團麻花。她死死地盯著宋文,臉上滿是憤憤不平。
他承認你的台球技術確實厲害,比他強多了,但他總感覺自己被宋文耍了!對方以前和自己在一起時候可不是這麼打球的。
“對啊,不然還能怎樣呢?”
聽到這話,宋文卻隻是微微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異常篤定的語氣回答道。
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台球桌,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了那些五顏六色的小球和手中的球杆。
為了能夠在潘迎紫麵前一展自己高超的台球技藝,他可是等待已久。現在看到潘迎紫那副驚掉下巴、滿臉不可思議的模樣,他的心裡彆提有多得意了。
什麼九球天後,在自己麵前不還是得甘拜下風。
“阿紫,你該不會是想歪了吧?難道你以為他說的打台球還有什麼彆的特殊含義不成??”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觀戰的於青亦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看著潘迎紫那張因為驚訝和惱怒而不斷變換顏色的俏臉,打趣地問道。
說完,她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你這死丫頭,明知故問,上次他和你在一起打網球得時候我可是在一邊看著呢。”
聽到這番話,潘迎紫的俏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又羞又惱地回應道。
其實,此刻她心裡也清楚,自己剛才確實是有些想入非非了。
“咳咳,這是好事情啊,你以前不是羨慕我的網球技術進步大,這下讓阿文教教你,回頭再比賽的話,不給對方還手的機會。”
見潘迎紫似乎想要揭穿自己曾經的糗事,於青亦連忙輕咳幾聲,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緊接著,她眼珠一轉,趕忙岔開話題道。
說著,於青亦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潘迎紫在賽場上大放異彩的情景。
“算了吧,我今晚已經跟他說了,打算就此退役。以後就專心在家相夫教子,偶爾當當裁判也就行了。”
然而,麵對好友的熱情提議,潘迎紫卻隻是輕輕地擺了擺手,顯得興致缺缺。
說完,潘迎紫微微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落寞。
畢竟國內外大大小小的獎項她基本上都拿到手了,繼續這樣拚下去也沒啥意思。倒不如早點退下來,給那些年輕選手們多留一些發展的空間,同時也能讓自己輕鬆一點,享受一下悠閒的生活。
“你真這麼決定了??”聽到潘迎紫說出這句話時,於青亦不禁愣住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疑惑地問道。與此同時,他的目光緊緊地凝視著潘迎紫,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思索和疑慮。
“那是自然的!我當年選擇打球其實僅僅隻是出於興趣愛好而已。即便現在退役了,我在家裡依然可以繼續打球呀。如果在家不方便的話,大不了就到外麵去找地方玩。反正對於我來說,後半生更重要的是能夠儘情地享受生活。”
隻見潘迎紫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堅定無比的神情,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回答道。
說這番話的時候,潘迎紫的語氣異常堅決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動搖。很顯然,在她心中,比起對台球事業的執著追求,擁有一個溫馨美滿、幸福快樂的家庭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見到這種情形,於青亦深知多說無益,因為每個人都有權追尋屬於自己的道路和夢想。刹那間,她不禁陷入沉思,暗自琢磨著不知何時自己也能夠如同潘迎紫那般灑脫,毅然決然地放下所有羈絆。
為了成全潘迎紫的心願,於青亦在那個夜晚表現得格外慷慨大方,主動讓出諸多難得的機遇。
然而,這一舉動卻引來了潘迎紫的嗔怪與責罵,指責她在關鍵時刻不夠仗義,簡直就是個“塑料姐妹花”,眼睜睜看著朋友身處困境而無動於衷。
起初,宋文本以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降雪不過是老天爺稍作表示罷了,未曾料到實際情況竟大大超乎想象。
夜半時分,窗外依然飄灑著如鵝毛般密集的雪花,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直至清晨破曉,那紛紛揚揚的大雪仍舊持續不斷地下著。
如此一來,那些無需工作的人們自是欣喜若狂,儘情享受著這銀裝素裹的美妙雪景;可對於需要按時上班的人來說,則是心急如焚、焦慮萬分。
正因如此,當日清晨,宋文毫不猶豫地再度挺身而出,化身為經驗豐富的“老司機”,不辭辛勞地將於湘靈等人逐一送達各自的工作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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