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好笑地看他一眼,順手將矮幾上的麻糖塞進他嘴裡。
“乖乖喝藥,這個總好過施針,王爺的腿可還覺得疼痛?”
祁西洲點頭,“疼,還有點麻麻的感覺,剛才在花廳,腿好似自己抽動了一下。”
許知意沉了眉眼。
“你說丞相可有覺察?他到底站誰那邊的?”
陸時嶼並不說話,看起來對於這樣的場景已經十分熟練,用沉默來應對。
“教授!您不先去休息嗎?”帶路的助手走兩步發現素意沒跟上,又跑回來,發現她走的方向是培育室。
男主人捂著脖子咳嗽幾聲,終於把氣理順了,旋即驚愕的看著死去半年的孩子他媽,大腦一片空白,幾乎無法思考。
他說了兩遍,發現自己不能像大人一樣將阿生抱起來,又跑到阿生正麵扮可笑的鬼臉,自己拉自己的臉頰肉。
顧大龍強忍著笑……真是覺得隻要一有“嫂子”在,原本成熟穩重的雲團長,就總能做出些孩子般的舉動,真是太有逗人了。
他的這話一說出來,李偉和張家良互相看了一眼,全都精神一振,從楊林這裡有可能會形成一個大的突破口。
看著看著,的視野邊緣忽然閃過一道等身高的木牌。他下意識看去,雖然看不清上頭的字跡,但看牌子做得方方正正的,其上字跡換行的習慣,一下子也猜出了來曆。
一排排機械臂開始馬不停蹄的工作,場麵看起來一如既往的充滿氣勢和神聖感,所有人凝神看著,一時都忘了接下來該做什麼。
果然是他。也隻會是他。隻有時官兒這樣惦記著他,還能為他弄出這些得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