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了一個還算愉快的周末。
又到了新的一周上班日子,距離中秋節剛好還有一周的時間。
容媚想著還要跑一趟宣傳科,問一問尹主任經費的問題有沒有下來了。
鎖門,去前營。
剛走到開會的大壩場,就瞧見陳春蘭歪歪扭扭的騎在自行車上,後邊她家男人朱鐵給她把著後座,避免她摔倒。
“妹子、誒誒.....哎喲喂!”
見到容媚經過,陳春蘭一急著招呼人,就這麼脆生生的連人帶車給摔到了容媚跟前,後邊的朱鐵扶都扶不住。
容媚:......
還好她躲的快,不然她的腳可得遭殃。
陳春蘭動作麻溜的爬了起來,連車都來不及扶,上前關心著,“妹子,沒碰著你吧。”
“沒事,沒事。”容媚擺了擺手。
陳春蘭這才鬆了一口氣。
沮喪著一張臉,向著容媚訴起了苦,“妹子,你不是說這車兩天就能學會嗎,怎麼我這學了快一個星期了,也沒學會啊。”
她聽了容媚的話,那天從文工團回來後,隻要她家老朱有空,她就去後勤處借自行車來學。
對此,她家老朱很是支持,一有空就不厭其煩的來教。
朱鐵把自行車扶了起來,笑嗬嗬的,“這有啥,容妹子那是年紀輕,自然是學得快,你稍微笨了點,咱多學幾天就是了。”
陳春蘭沒好氣的瞪了自家男人一眼,“你這麼快就嫌棄我老了,那你有本事找個年輕的啊。”
朱鐵,“我啥時候嫌你老啦,你這真是又胡亂給我扣帽子。”
容媚:.......
拍了拍陳春蘭的肩膀,“春蘭嫂子,你慢慢學啊,再多學兩天也就會了,我這還有事呢,就先不跟你嘮了。”
她可不想留在這裡看中兩口打情罵俏變相秀恩愛什麼的。
說完告辭抬腿就要走。
“哎,你等等,妹子。”卻又被陳春蘭給叫住。
“咋了這是?”
看著陳春蘭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容媚蹙了蹙眉。
陳春蘭又將容媚往邊上拉了拉。
一副唯恐被人聽見了秘密的樣子,湊近容媚耳邊道,“就是那個,我聽我家老朱昨兒回來說什麼前營裡傳了周副團長被人撬了牆角什麼的,我尋思著你昨兒不是去文工團那康妹子家裡取琴去了麼,咱還傳出這些來了呢?”
容媚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
回憶著昨天周南敘突然出現在市委大院門口的場麵。
她說呢。
怎麼突然就想起來去接她了。
原來這是怕自己給他戴綠帽啊。
而且昨晚還就那麼半推半就的從了她......
都怪她當時深陷男色陷阱,沒有去細想,現在回憶起來,還真是可疑重重。
還好、還好,她昨兒沒做出什麼有損婦道的事情出來。
“春蘭嫂子,你知道誰傳的麼?”
不過是哪個滾犢子的玩意兒去給周南敘通風報信的,千萬彆讓她把人給揪出來,否則,哼,她定要讓人好看。
陳春蘭眉頭隆起,搖了搖頭。
這事兒她還真不知道。
畢竟是前營裡的人說的,她家老朱也就聽了個影兒,然後昨晚兩口子嘮話的時候說給了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