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此,周正付心中的怒火瞬間就竄了起來,情緒全都在臉上顯露了出來。
“大寶有這娘和沒這娘有什麼區彆嗎?這些年她羅秀秀除了生了他以外,可對他負責過一天?那還不是娘一把屎一把尿給拉扯到這麼大的。
可她呢?可有讓娘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不是對娘指手畫腳就是摔打辱罵。娘對她處處謙讓,她不僅不知道感恩,還想將人給攆出去!”
越說到最後越是激動,“她把羅家人叫來又如何?正好叫來把這事給解決了,反正她羅秀秀我周正付這輩子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要了!!!”
過了好一會兒,周正付才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和周正梅繼續交代著。
語氣自嘲道,“這幾天大寶就隻有暫時放你這裡了,依著她羅秀秀的性子,估計這會兒已經回羅家找人了吧。”
幾年的夫妻,他對羅秀秀算是看透了,但凡遇上點事,就回羅家屯找人來給自己撐腰。
他今天動手打了她,所以她是無論如何也會回羅家屯找人來替自己出這口氣的。
有啥好處也隻會想著娘家,完全沒有把他們的家當做是自己的家。
唯一慶幸的事——這些年他沒有把錢如數交到她羅秀秀手裡。
至少他這手裡還攥著大部分的錢。
見周正付如今是鐵了心,周正梅也隻能先答應把周大寶看好了。
“哎,你想通了就行,放心,大寶這裡我會照顧好的。”
見周正梅應下了周大寶的事,周正付當即不再多做逗留。
安撫好了周大寶,周正付便頭也不回的騎著自行車走了。
他怕他一旦回頭就舍不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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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付騎著自行車還未進自家院門,裡頭就疾步匆匆的衝出來一個手拿扁擔的壯漢。
怒火中燒一扁擔就向著他懟來,大聲質問道,“好你個周正付,你這是要乾啥?反了天不成,還敢打我羅家的閨女,我羅家的姑娘豈是你說打就能打的!!!”
還好周正付反應快,將車龍頭方向往一旁偏了偏,不過雖沒被扁擔打到,但還是從車上摔了下來。
然而他根本顧不上手腳的疼痛。隻因扁擔又向他打了來,連忙將車丟在了一邊,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
可來人並沒有就此放過他,依舊邊打邊罵,“你還要離婚,當我老羅家沒人了是吧?!我今兒非打死你不可,我讓你打人,把你給能耐的,我讓你離婚。”
周正付現在手裡也沒有防範的東西,隻能四處逃竄躲避來自扁擔的攻擊。
看著周正付東躲西竄的狼狽模樣,站在一旁的羅秀秀心裡可算是有所舒坦了。
冷嘲熱諷的大聲看著周正付道,“周正付,你彆以為我羅秀秀是好打的,今兒這事你必須得給我跪下認錯,我才能原諒你。還有那地的事,也必須得聽我的!!!”
聽了羅秀秀的話,周正付突然停了下來,不躲了。
在硬生生挨了一扁擔後,周正付全然不顧身上的疼痛,動作迅速抬手拽住了扁擔的一頭。
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對麵包含羅秀秀在內的三人,聲音更是冷到了極點,“我說過,地的事你想都彆想!!!跪下認錯?今天你們就是把我給打殘了,打廢了,這婚也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