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敘一回來,容媚的生活作息恢複了正常。
每天不僅有著周南敘的換著花樣做好吃的給她滋補著。
到了時間,那也是絕對不讓她熬夜的。
想要熬夜?
那他有的是法子治她。
至於到底怎麼治?容媚都覺得周南敘簡直是有病。
先是用男色誘惑她,明知她抵擋不住“黨”的考驗,等她遠離了電腦,洗漱好到了床上。
好家夥!!!
這哥們是真行,被子一蓋,燈一關,就這麼摟著她水靈靈的睡了?
不過她有時候也不得不佩服某些人軍人的自誌力,那絕對是能通過黨的考驗的。
她晚上或者早上都明顯的能感覺到,但哪怕就是這樣,周南敘也不會動她分毫。
隻因心疼她睡不夠,而事實也證明就是這樣,容媚隻要一被男人擁在懷裡沒有幾分鐘就徹底睡死了。
要是累及了的時候,還會有小呼嚕聲。
眼見著天氣越來越冷,已經是十二月的中旬。
這天周南敘休息,開車載著容媚一塊兒去了市區。
另外兩間店在許國棟的全權負責下已經完工。
正好讓容媚來驗收。
許國棟帶著容媚轉了一圈兒,所有的設計布局都和第一家的一樣,用材什麼的也是一樣的,隻是麵積有少許的出入。
兩人都停了下來,一旁全程陪同的周南敘跟保鏢似的站在了一邊。
許國棟詢問著容媚是否滿意。
容媚笑了笑,“由許大哥操辦的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許國棟跟著笑了笑,順帶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