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省。
兩天前,周正付打來電話,他已經帶著周大寶從哈市來了。
今天上午就能到。
因此,周南敘在一小時以前就已經到了火車站。
看著車站月台上的人來人往,周南敘不由想到了容媚第一次跨越了這一千多公裡,奔向自己的場景。
可他卻沒有能來接她,讓她獨自一人幾經輾轉的提著行李去了大院兒
是否算是一種遺憾?更或許是對當時自己的唾棄。
不僅沒來接她,甚至還想過抗拒她,將她送回去。
所以,現在老天爺是在懲罰他吧,將她送去了彆的城市,讓他嘗受著思念的苦澀感。
很想她,無時無刻,家裡有著她的一切,卻沒有她的身影。
以往的以往。
她會在晨曦初露時
吵鬨抗拒著他未刮的新胡茬,會肆意的往他懷裡拱,“周南敘,我好冷啊”
偶爾也會撒嬌抱著他,“周南敘,好想抱抱你”
會在累極時,乖乖縮在他懷裡沉沉的睡覺。
想她,很想她
不知她在深市可有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事情辦得是否順利。
他好像一切都無能為力,什麼也幫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