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輕輕嗯了一聲，示意他可以先去準備方案，過幾天把詳細計劃書拿來再談。
富豪從包裡取出一疊文件，笑嗬嗬地說：“我昨晚熬夜趕了個初稿，張先生先看一遍？”
張凡略顯意外地看了看那份厚厚的文件：“倒是挺勤快。”
富豪自嘲地撓撓頭：“為了能讓您滿意，我可是一刻都不敢懈怠啊。”
張凡抬了抬手，保鏢立馬上前接過文件，放在桌上。
“行，我會看看，然後給你答複。”他說完，又補充道：“等我意見。”
富豪笑得合不攏嘴，站起身，向張凡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張先生賞識！”
張凡沒再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峻。
富豪再不敢叨擾，識相地告辭離開。
出了頂樓辦公室，他長長呼出一口氣。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心中對張凡真正是信賴到了極點。
“這份人情我可是要好好記住啊。”富豪默默想道。
他走進電梯，看著那不斷變換的樓層數字，腦海裡全是張凡那宛如深海般的淡漠眼神。
“能與這樣的人物搭上線，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與此同時。
樓頂辦公室裡，張凡淡淡吩咐手下：“你們先把方案放那兒，我晚點再仔細看。”
保鏢領命退出，偌大的辦公室重新變得安靜而空曠。
張凡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合上雙眼，仿佛在思考什麼。
“網紅孵化基地......大型超市......”他聲音低得像在喃喃自語。
不少走過路過的工作人員，看向那扇緊閉的辦公門時，眼裡都帶著仰慕與敬畏。
外界的人都在傳，龍騰集團最近將有大動作，而且絕對會顛覆整個市場格局。
至於是怎樣的“大動作”，沒人能說得清。
富豪回到自己車裡後，立刻打電話把團隊成員叫來，開始加緊討論張凡提出的“線上線下雙模式”大計。
許多專業人士集思廣益，越研究越覺得張凡這個思路高遠而穩健，是當下最有前景的商業布局。
中途有人也提出質疑，擔心大型超市的鋪設成本過高，回報周期也會拉長。
富豪卻豪氣衝天地擺手：“張凡的話，就是我奮鬥的方向！”
這句擲地有聲的回答，讓在場所有人心中都充滿了信心和動力。
他們知道能被稱作“我們國家的英雄”，還能在拜德橫掃恐怖勢力的人，絕不是隨隨便便說說而已。
富豪對張凡的敬畏，更是支撐他不遺餘力地去落實這一項目。
隨後幾天裡，富豪一馬當先，率領專家討論商議。
並收集了大量關於實體超市與線上平台融合的成功案例。
一份份數據彙總到富豪這兒，他看得越多越是心潮澎湃，迫不及待地想見張凡，把這些成果告訴他。
終於，等到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富豪帶著團隊再次來到龍騰集團頂層。
張凡照舊麵容冷峻，一襲簡潔的黑色襯衫，顯得修長又沉穩。
他靜靜聽完富豪的彙報，不時在計劃書上寫下簡單的標注，有時會提出一些關鍵問題讓團隊回答。
富豪緊張地站在一側，看著張凡若有所思的眼神，心裡咚咚直跳，深怕哪一步不合要求。
好一陣後，張凡放下筆，目光掃過在場所有專家與顧問：“表現不錯，方向也合理。”
現場頓時爆發出一陣小小的歡呼，富豪激動得連眼眶都微微泛紅。
富豪恭敬地伏低身子，將一份合約草稿雙手奉上。
“若能得到張先生的認可，我會在這裡簽字。”
張凡隨手翻了翻那份草稿，簽約金額可達數十億，的確是個不小的手筆。
他神色如常，沒有絲毫驚喜或高興，隻是淡淡回應：“可以。”
富豪一聽，那心裡跟放了一百個大燈泡似的。
亮堂堂、熱乎乎，連聲感謝：“多謝張先生相信我！”
張凡不置可否，隻是再度翻閱合約的幾條具體條例。
“收尾做得更詳細些。”
富豪用力點頭：“明白，我們會立即進行完善！”
走出辦公室後，富豪依舊感覺心臟怦怦亂跳，整個人像打了雞血般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