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
夜裡沒有怪物
母親的愛
會嗬護你長大
一天天”
……
台上,安娜·貝爾唱起了歌,那首她給孩子唱的童謠,嘴的張合牽動傷口,撕裂痂,血混著歌謠流露
一月月
一年年”
“台下的人群罵她是蕩婦,死到臨頭還在唱歌勾引男人,我看著她,她也注意到了我,繩索在那時被劊子手套在她脖子上。”
現在的淩白開口
“她……哭了
帶著哭腔,還在唱,看著我哭唱,那一瞬間,悲傷感染我,我也哭了。”
“始終如一
待你長大
帶著好奇心去外麵看看
母親啊,不要擔心
風會送去你的叮嚀
雨會洗去……”
劊子手拉下了木杆
“等等!”介下意識伸出手去。
籠中的金絲雀死了,她還沒唱完那支歌,傷痕累累的屍體在絞索上搖晃,擺動。
“她沒機會唱完那首哄孩子睡覺的童謠了。”
人們唾罵著,嘲笑著,散去,舊憶一直等……等到他們要將安娜·貝爾曝屍荒野,在路上偷了屍體。
月下明,荒野之地,記憶中隻剩下淩白與安娜的屍體,旁觀者們看著淩白為她清理身體,挖墓穴。
淩白看著自己忙活,開口
“用神力,我把她的屍體清理乾淨,治愈傷口,換了身衣服……”
淩白(記憶)的手頓住
“介你應該聞到了吧?”
“香水味,還是血腥味?”
“香水啊……”
淩白抬手,記憶的擬香有了功效,它不再是展品。
“唔,”介捂住額頭,有些神誌不清,淩白抬手拂過介的鼻子,藥效消失。
“我把香水的效果強化了,以便你能明白,畢竟從前夜揮散到現在的它現在已經不足以迷暈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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