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是說了這樣一句,便再沒有言語,葉豐也沒有回應,他隻茫然的看著深坑之內。
深坑怕是要有幾千丈深,但非但不黑不暗,還相當亮堂,甚至比很多房屋裡都要亮堂,而且還看不到照明的燭火,也是神奇。
此等景象令葉豐麻木的內心終於泛起了一絲波瀾。
升降梯下降的很快,且越來越快,便是押送的士兵也必須扶著擋板了。
隨著升降梯的下降,濕氣也越來越重,氣溫也越來越高,他們深入地下足足有三千丈之深,才穩穩落地。
十名戰俘出來,九人開始乾嘔,葉豐也感到頭重腳輕,好一陣難受。
他習慣性的運使“正氣歌”,頓時如遭雷擊,竟哇的吐了一口鮮血。
押送他們的士兵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還以為你是個爺們呢,沒想到人家隻是吐水,你居然吐血,還是你這小子會玩呀。”
葉豐沒有說話,內心卻極度震撼。
剛才,他運使“正氣歌”,本隻為舒緩一下不適的身體,萬沒想到,磅礴的天地自然之氣竟好似不要錢似的瘋狂湧入他的身體,他這副孱弱的身體如何能承受這巨大的力道?
於是他才吐了血。
地下為何會有如此之濃鬱的天地自然之氣?
葉豐擦掉嘴角鮮血,忍不住看向四周。
地下不比地上,雖然外麵現在已經入冬,已經頗有些寒意,可是這坑洞之內非但感覺不到冷,反而有些酷熱。
所以這裡的人穿的也都不多,除了穿馬甲的,剩下就是穿藍色衣衫的。
他們大多拿著皮鞭或者刀劍,個個凶神惡煞,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
葉豐還看到一些穿馬甲的,他們有的推著小車,有的抱著箱子,想來應該是此處開采出來的東西。
不止葉豐,很多戰俘都看不出來了,這裡乃是一個礦坑。
他們戰俘的命運,也正如老兵曾告訴葉豐的那樣:挖山開礦。
如果穿馬甲的是礦工,那麼藍衣人的身份也很明朗了:監工。
士兵等他們稍微恢複一些,才將他們帶到坑洞的一個角落,將他們交給藍衣人之後,士兵便離開了。
戰俘們隻老老實實的站著,等待接下來的處置。
直到所有人全部到齊並列隊,他們才看到一個藍衣人走到前麵。
此人身高八尺,相貌威武,虎背熊腰,說話也甕聲甕氣的。
“老子姓薛,人稱薛閻王。你們這幫天罡的雜碎記住了,從今天起,老子就是你們的頭,你們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不聽話、鬨事,老子一定讓他知道老子為什麼叫薛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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