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乾脆閉上了眼睛,甚至連呼吸都暫停了。
顯然他更清楚利害:便是讓葉豐把所有陰邪之氣吸取,隻要他還在總會再次讓陰邪之氣充滿此空間,但若是被玉初找到陣法的裂隙,她必定有手段將那個裂隙彌補,那才是真的完了。
至於千年看望一次這樣的話,被困縛之人嗤之以鼻。
且不說千年後玉初還能不能想起他,單說一千年之後,去哪裡再找一個可以彙聚卻不必吸納陰邪之氣的怪胎?
兩天半,葉豐手中的白玉瓶再次被裝滿。
“不錯,這次隻用了兩天半。”
玉初收了白玉瓶,又給葉豐一個新的。
“加把勁兒,已經能看出稀薄了,爭取一年給他清理乾淨。”
葉豐也感覺到陰邪之氣稀薄了不少,頓時笑道:“好,這就算我那一千零二十二種酷刑其中之一吧!”
他再次坐下,再次彙聚陰邪之氣,玉初則又來到困縛之人身邊,仍是圍著他仔細觀察著什麼。
被困縛之人嘴角,忽然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
葉豐身後突然出現一道輪廓模糊卻極其黑暗的身影,仿佛是人。
它就無聲無息的出現,好像一直都在那裡一般,玉初好似也被那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急忙喊道:“小心!”
而黑影的手也在玉初喊話的同時,穿透了葉豐軀體。
葉豐低頭看了眼胸前那烏黑仿佛是手的東西,也是滿麵驚駭,不由得看向玉初,然玉初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原本打入葉豐眉心的符文突然浮現,瞬間便轉移到了黑影的頭部。
而氣海符文閃現,葉豐瞬間消失,下一秒他便來到了玉初身邊,被穿透的身體竟絲毫無傷。
來不及驚訝玉初的手段,葉豐忙看向那個偷襲他的東西,但見四道符文圍繞著一個人形的黑影快速旋轉,每個符文都甩出了金線,頃刻之間金線便將那黑色仿佛是人的身影緊緊困縛。
法陣中的人,露出一絲惋惜之色。
玉初笑道:“你還真有耐心啊,居然忍了八天。”
葉豐卻是一臉茫然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情況?”
玉初笑道:“剛進入這個空間,我便察覺到被窺視,可我想找出它的時候,它便消失了,與陰邪之氣融為一體,我也隻能設法將它引出來。”
讓葉豐彙聚陰邪之氣,為的便是引出這黑乎乎的東西殺葉豐。
說罷她又指著被困縛之人,繼續說道:“見到他,我便明白了。他通過法陣的裂隙,將陰邪之氣釋放出來,你可知他打的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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