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靉聽他說話,心已經放了大半,聞聽此言,便忍不住嬌嗔道:“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說話時他手中多了一個小瓷瓶,取出兩粒丹藥要喂給葉豐。
“不用吃藥。我就是身子有點僵硬,幫個忙,讓我坐下來,站著太累。”
兩女這才去攙扶他,沒想到手剛握住葉豐的胳膊,就聽葉豐發出淒慘的痛呼,並不斷的倒抽涼氣。
“疼疼疼疼疼!”
寧奕白道:“有那麼誇張嗎?我是小孩子,哪有那麼大的力氣?”
“不是你們的事兒,剛才打得有點過火,現在我碰不得,太疼了。”
幽靉笑道:“還是個大男人呢,這點疼就受不了了?”
嘴裡這麼說,手上卻也放輕了很多。
“這點疼?臥槽,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現在全身骨骼、血肉、經脈全都處於一種,怎麼說呢,就好像被剝了一層皮,稍微碰一下,都比你們女人生孩子還要疼!”
幽靉麵色微紅,忍不住白了葉豐一眼。
寧奕白道:“你生過孩子呀?你怎麼知道生孩子有多疼?”
兩人輕手輕腳的把葉豐放在地上,葉豐直接躺了下來,回歸大地母親的懷抱,默運“聚氣歌”,吸收大地蘊含的至純陰氣。
“舒坦!”葉豐舒了口氣道。
幽靉道:“你不運功療傷?”
“我罡氣都耗儘了,哪有氣來療傷?”
其實他的生命氣息正在修複受損的經脈和內腑,滋養著疲乏的肌肉,根本無需他運功。
“那你還不趕緊行功恢複消耗。”
葉豐笑道:“不需要,行功與不行功,對我來說區彆不大。有那點功夫我還不如躺一會兒呢。”
寧奕白取出一方手帕,輕輕擦拭葉豐臉上的血跡。
幽靉自然不好意思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她就在葉豐旁邊坐下,道:“你可真厲害,凡境三重的修行者都不是你的對手。”
葉豐苦笑道:“厲害個屁呀,那家夥太小心了。如果一來他就與我近身搏殺,我可能都沒有多少出刀的機會,更不用說戰勝他了。”
“怎麼說?”幽靉好奇的問道。
“他在空中攻擊我,其實是在試探我的真正修為,順帶逼出我所有的底牌,我確實如他所願了。”
幽靉道:“不對,他沒有逼出你的九重雷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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