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時晚抱著合同離開包間,不想再多待一秒。
司空璟璵望著茶幾上方案策劃人的署名,目光沉了幾許。
時愉。
希望你安分守己,說到做到。
走出美人居沒多遠,時晚感覺到小腹傳來一陣隱痛,半晌,疼痛隻增不減。
月事才來,又不得已喝下不少冰鎮的酒,時晚現在回想起,全身都是寒意,她都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喝下去那些酒的。
時晚停下,蹲在路邊,按壓著小腹。
看了眼時間,現在十點一刻,距離上次吃止痛藥不過6個鐘頭,還不到第二次吃止痛藥的時間,可時晚已經疼得站不起來,額前還滲出細密的冷汗。
先回醫院打止痛針吧。
“嘔”
嘔了幾聲,吐出來的都是些酒水。
時晚捂著肚子,臉色慘白。
“你早上吃沒吃避孕藥?”一記不怎麼熟悉的男聲從身後傳來。
時晚艱難抬頭,望向聲源處,就對上司空璟璵的視線。
司空璟璵也看著時晚,居高臨下。
才分開幾分鐘,為什麼又遇上?
時晚懊惱。
“司空先生是怕我懷孕?”時晚問。
“當然。”
吐出的字,乾淨利落。
時晚扯扯唇角,仰著頭,笑容有些蒼白無力:“也是,像我這種人,怎麼配生司空先生的孩子。”
說完,時晚低下頭,繼續按壓著小腹,想要緩解那股劇烈的痛楚,可效果不佳。
須臾,時晚才緩緩說:“司空先生請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的,我月事來了。”
司空璟璵眉梢微挑,語氣依舊淡漠無情:“來月事還敢喝那麼多酒,你就那麼缺錢?”
時晚聞言,抬眸,看著司空璟璵。
若不是礙於他的雄威,她有必要喝那麼多酒?
現在他倒反過來指責她喝那麼多酒。
當時的情形,她敢不喝嗎?
她倒是不想喝。
可她不喝,行?
時晚咧開唇角,帶著讓人不易察覺的苦笑:“生活所迫。”
司空璟璵輕笑一聲,目光清冽如斯,透著絲絲涼薄之意:“是你的生活當真窘迫,還是你不自量力追逐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以致你此時的確窘迫。”
時晚聽得出來司空璟璵話裡話外的看不上,努力笑著,反問:“不自量力追逐的東西,不知司空先生指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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