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的味道。
有點接近梔子花的清香。
這種香味，司空璟璵曾在那女人身上聞到過，可現在那女人是誰，司空璟璵又沒了頭緒。
這段時間過來，他似乎一直在確定她是誰，一次又一次的認錯，一次又一次的錯過。
“你確定是你？”司空璟璵語氣中透露出的殺氣。
這強大的威懾力，聶史蓉頓時害怕，身體顫了顫，但很快鎮靜下來：“確定的司空先生要是不想負責，也不必將我想成那種女人。”
“我將你想成哪種女人？”司空璟璵反問。
“撈女。”
說這話時，聶史蓉的聲音細若蚊蠅，卻足以讓人聽清楚。
審視的目光看著聶史蓉，司空璟璵忽而笑了：“你不是嗎？”
聶史蓉一直以為上流社會的人講究禮儀道德，特彆是像司空璟璵這樣的貴公子，說話肯定注重紳士風度，沒想到他會那麼直白，一點麵子也不給她留。
一時間聶史蓉臉色掛不住，底氣不足發問：“司空先生何出此言？”
司空璟璵唇角勾勒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笑意嘲弄：“不出意外的話，想必聶醫生昨天已經順利升職加薪了吧。”
聶史蓉眼神飄忽，一時心虛，假裝震驚的開口：“原來我升職加薪是司空先生的手筆！”
司空璟璵又輕笑了聲。
這種不明不白的好處，昨天倒是沒見她拒絕。
聶史蓉更心虛了，她覺得司空璟璵仿佛已經看穿了她的把戲。
“你說那晚的女人是你，這麼說，我臉上的傷是你弄的？”司空璟璵指了指自己還有些青紫的下頜，目光瞬間陰騭了幾分，仿佛要吃人。
聶史蓉不敢跟司空璟璵對視，垂下眼簾，遮住她眼裡的心虛，正要狡辯，司空璟璵陰沉的聲音傳來：“說實話，你隻有一次機會。”
他不怒而威，眉宇間帶著怒意，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為他的怒意，變得冷冽。
聶史蓉眨著眼珠子，快速思考，司空璟璵臉上的傷，不會是那晚時晚打的吧？
此時看司空璟璵淩厲的眸光，似乎隻要她說一句是她，那司空璟璵就會立即將她千刀萬剮。
淺淺看一眼司空璟璵陰騭的臉，聶史蓉的心臟都禁不住猛地收縮了一下，莫名感到恐懼。
她才不要替時晚背鍋！
“司空先生，我可以說實話，但請你答應我一件事。”聶史蓉提前替自己求一張免死金牌。
司空璟璵冷笑一聲，冷眼倪著眼前這個還敢跟他講條件的人。
“我司空璟璵從不受人威脅，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你？”司空璟璵冷嗤一聲，冷傲無比。
“憑我的答案對你很重要！”聶史蓉抬頭挺胸，直視著司空璟辰的眼睛，一字一句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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