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睥睨著她,神色鄙夷而不屑,如同尊貴的帝王一般:“這就是你激我的下場!”
顏稚握緊拳頭,指甲深陷肉裡,卻不覺得疼。
與心底的淩遲相比,肉體的疼痛,真的,算不上什麼。
真的看不慣冷凜厲這副矜貴的模樣,仿佛她天生就是螻蟻,都是凡胎肉體爹生娘養,冷凜厲到底比她高貴在哪?
顏稚虛軟一笑,強撐著咧開唇角:“就這?冷總,你體力不如從前了啊,該不會是,不行了?”
“這是你自找的!”
冷凜厲緊盯著顏稚,眼尾發紅,扣到一半的衣服,生生被他扯開,暴怒的脫掉摔地上,而紐扣被他這麼一扯,蹦落於地,軲轆軲轆的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
眼前閃過一片黑影,顏稚還沒反應過來,冷凜厲人已經重新壓上來。
往死裡,弄!
顏稚想逃跑,卻渾身沒勁,隻能被動承接冷凜厲的癲狂。
顏稚終於笑不出來了,時不時溢出一兩個不太得體的語氣詞,但她更不想求饒。
在這場不歸的婚姻裡,不是冷凜厲死就是她亡,當然,這麼無休止的下去,先亡的人,一定是她。
▼???▼男人,體力為何這般好?
不想辯駁,顏稚是故意激怒冷凜厲的,不能一直她那麼憋屈,她就是要偶爾膈應膈應他,可沒想到最後難過的人,還是她。
這就是嘴賤的下場,後悔也晚了……
欲哭無淚,顏稚再次光榮的體力不支昏過去。
昏過去之前,顏稚大腦裡想的是:冷凜厲有多愛他青梅竹馬的白月光,她不知道,但冷凜厲有多恨她,她卻是知道了……
收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顏稚笑意慘淡。
顏稚不知這世間有多少深情不悔的女子,願意陪一個男人長大。
原諒顏稚並不深情,原諒顏稚更愛自己,不願……繼續奉陪了。
愛人者,人恒愛之,而人第一個該愛的人,是自己。
及時止損吧。
顏稚隻是有幾分愧疚,奶奶,我恐怕要對你,失信了。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顏稚還算光鮮亮麗的走出冷凜厲辦公室,大家已經下班了。
她竟進去了這麼久!
收了收工位上的用物,顏稚也準備下班。
等電梯的途中遇上折返上來的蘇嬈,蘇嬈相比往常熱情得不行:“顏稚你怎麼一臉疲憊,中午你去哪了?電話也打不通。”總不會也挨冷總訓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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