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是被威脅了吧?
自己這一定是被威脅了吧……
溫知茵欲哭無淚。
她的名字雖然聽起來有些歧義,但她敢以良心為誓,以前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傷風敗俗的事情。
甚至在活了二十五年的時光裡,由於總能很好的洞察彆人內心的緣故,她連男朋友都沒談過。
彆說男人了,讀書時期就算女生都對她避讓三分。
老師也對她敬而遠之。
試問,誰又願意跟一個能輕而易舉猜出自己內心想法的人成天為伴呢?
一次兩次還算驚奇。
次數多了就是驚悚了。
所以,溫知茵的成長之路上,其實是孤獨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些特殊小癖好,溫知茵也不例外。
正所謂,現實中越缺少什麼,內心就越渴望什麼。
長久的孤獨,讓溫知茵多少帶著幽怨的憤恨,久而久之,她開始不斷在心中幻想著狠狠地欺負彆人。
讓你們不跟我做朋友!
讓你們不帶我玩!
我要狠狠地在腦海中蹂躪你們!折磨你們!
她發現,當她這樣幻想時。
她的大腦會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
讓她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樂。
為了讓這份快樂更真實,她還特意去買了皮鞭,手銬,蠟燭,皮衣皮褲等一係列小道具,晚上睡覺時就放在手邊,做夢的時候更能夢到那些如夢如幻的場景。
腦海裡,她是一名抖s成癮的施虐者。(這裡的施虐者不是指性格暴力,酷愛虐待彆人,而是一種姓方麵的加壓者)
但現實中,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畢竟,一旦被患者舉報,她不但心理資格證書會被吊銷。
在家人親戚麵前也會永世無法抬頭。
況且,就算沒有前兩樣的束縛,那些真的隻是心理有問題的患者,本身已經足夠可憐了,無法成為她的幻想對象。
可今天……
或許是麵前的男生太帥氣。
亦或是他剛才的話太具有誤導性。
又或是自己單身多年,實在饑渴難耐。
不管怎樣都好,她腦子一熱,鬼迷了心竅。
然後,就發展成了這樣。
“不是的……我真不是這樣的人……”溫知茵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都快急哭了。
人家就平a了我一下,我怎麼就把賭上職業生涯的閃現都給交了……
就在溫知茵還想解釋什麼的時候。
“啪!”
忽然,耳旁傳來一道刺耳的皮鞭抽地的聲音。
嚇的溫知茵渾身一顫。
不用轉過頭也知道。
剛才倉皇跑路時,忘記把自己的小皮鞭給收了起來,結果被刻晉拿在了手裡。
“這皮鞭質量不錯啊。”刻晉拿在手中把玩,隨意甩了甩,皮鞭便肆意淩辱著地磚。
地磚:好好好,你清高,你了不起。
他這個人,生平最恨彆人拿皮鞭指著他的頭。
嗷,老爹除外。
老爹的七匹狼屬於版本t0,還是得避避風頭的。
至於這小妞,自己如果再晚一步表明自己的真實想法,她的皮鞭豈不是都抽到自己屁股上了?
刻晉這一輩子,隻被老爹抽過屁股,再就是抽過妹妹的屁股。
這女人居然還想給自己上嘴臉?
可惡!
“刻同學,彆……彆這樣,你就當剛才無事發生,好……好不好……”溫知茵心中不知道是慌還是怕,亦或是麵對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的羞愧,總之,她現在底氣很不足。
“那可不行。”刻晉發現自己好像多少也有點抖s屬性。
對方越害怕,他就莫名的越興奮。
壞了,這是什麼大不列顛種植園の主的情結。
“老師,彆害怕。坐。”刻晉拉過一把椅子,按著溫知茵的肩膀,將她壓坐下去,又開口道。
“這個秘密,它可以出現在任何一個人的耳朵裡。但隻要你乖乖幫我做事,它就隻會出現在我肚子裡,怎麼樣?考慮一下?”刻晉腹黑的笑了笑。
工作室前期正缺人手。
白撿的棉花機,豈有不要之理?
“嗚嗚嗚……”屋內比較昏暗,環境也算是陌生,加上刻晉又居高臨下站著,雄性對雌性在體能方麵特有的威懾,也在此刻被放到最大,不安的溫知茵竟哽咽的哭了出來,無措的像是個孩子。
“哭?哭也算時間哦。”刻晉把玩著手中的皮鞭,猛地又抽了一下地麵,嚇的溫知茵輕輕一顫。
換做其他女人,刻晉還多少會帶點愧疚。
但這丫剛才可是想抽自己的。
現在隻能說兩級反轉罷。
“我要怎麼做你才會放過我……嗚嗚嗚……”溫知茵梨花帶雨。
“很簡單,請聽題!”刻晉雙手背於身後,一邊晃蕩著皮鞭,一邊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一款遊戲的定價明明超出了玩家的預期,但玩家還是會去購買它,這是什麼原因?”
話題一旦開始涉及到溫知茵擅長的分析領域,她的情緒也慢慢穩定了下來,還沾著濕潤淚珠的睫毛輕輕眨動了幾下後,帶著淡淡的哭腔尾音開口道。
“嗚……這款遊戲明碼標價了嗎?”
“嗯。”
“那,它對玩家來說吸引力是否特彆強?”
“算是吧,至少市麵上目前還沒有同賽道的其他競品。”
“它的體量大嗎?”
“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小。”
“那就不奇怪了,一來是出於玩家的獵奇心理,二來,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