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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個車站會吻彆,風和玫瑰要分彆才喋喋不休”
“你和我抬眼看著雪,等神把謊言一片片拆碎”
駱心琳的嗓音本就悅耳,在唱歌的時候聲音更是溫柔的仿佛能融化冰雪。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熒幕上呈現出的畫麵。
畫麵中,身披法袍的梅琳娜矮下身子,蹲在地上握著褪色者的手,為他做著賜福引導,將盧恩力量注入他的體內。
引導完成後。
她低著頭不去看褪色者,而是緩緩抽離緊握的手。
起身,後退幾步,化作了點點星光消失在眼前。
徒留褪色者一人坐在空曠而宏偉的建築內部。
駱心琳這才開口又唱道。
“在哪段年歲會妥協,你慢慢抽離指尖是一種美學”
“曾將愛扇起又拋卻,留下我看來路漆黑”
婉轉的歌曲在此刻進入了副歌的高潮部分,駱心琳的聲音也細不可查般的微微顫栗了幾分。
“在雪山飲雪,聽過路風宣泄”
“聽她說起你,收過一束玫瑰”
“用大雪紛飛,代替我的眼淚”
“送伱春光明媚~”
在唱到‘送你春光明媚’的時候,v也呈現出適配的畫麵。
褪色者騎著靈馬托雷特,在溫柔的月光之下前往菈妮所居住的卡利亞皇室。
而在褪色者身後的高山上,梅琳娜立於山巔,遠眺褪色者逐漸遠去的背影。
刻晉目光微微閃爍,若有所思的盯著熒幕。
緊隨著,v切換了水平視角。
梅琳娜持續跟在褪色者的身後,不遠不近,但卻全程並未開口。
她站在已如廢墟的建築後方,默默目送著近在眼前的褪色者。
而褪色者仿佛也感受到了什麼似得,回頭望去。
背後,空無一人,隻有零星的藍色光點正在緩緩消散,仿佛誰都不曾來過。
阿褪搖了搖頭,轉身毅然決然的走進了菈妮所在的位置。
畫麵一轉,褪色者已經單膝跪地,正在替菈妮細心的帶上求婚戒指。
此時的原野外,古老的觀星儀頂端,梅琳娜坐在月光之下,任由皎潔灑滿臉龐,精致細膩的臉龐上仍舊沒有任何一絲情緒。
隻不過,在她輕輕捧起的雙手中。
一隻嬌小的,酷似她自己的玩偶,被藏於手心。
似是沒來得及送出。
刻晉眼瞳瞪大了幾分,但還來不及思索,又聽心琳那如天籟般的柔聲再次響起。
“我無堅不摧,將情藏得隱晦”
“隻有那明月,知道過程壯烈”
“多淒美傷悲,也就自己體會”
“就像冬天下雪,……”
她停頓了片刻,聲音愈發減小,輕輕哼唱著:“……不算多特彆”
一段唱罷,刻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他竟覺得麵前這個熟悉的女孩……有些悲傷。
此時,心琳也在中場時間,轉過了頭。
與刻晉四目相對。
滿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隻不過櫻粉色的唇瓣才剛剛掀起一角,還未開口。
就聽一旁就傳來了刻雨的聲音。
“哇!!好汀好汀!這首歌我也會,我還會那個……”
“就是那個……為菈妮!我變成狼人模樣!為菈妮!染上了瘋狂!!”
刻雨此時雖還沒喝醉,但也顯然有些上頭,小臉蛋通紅,興致也有些高漲。
不過隨著她開腔歡快的唱了兩句後。
現場那種微妙的氣氛被打破。
駱心琳也隨之錯開視線,臉上又掛上了微笑,將話筒遞出笑道:“哥哥你也來唱一首吧。”
“我?我就算了吧……”
刻晉倒是不排斥唱歌,隻不過他想唱的歌,ktv裡還沒收錄。
“來嘛來嘛,去唱一首唄,雖然難聽但也不要放棄自己啊。”這話一看就是刻雨說的。
心琳可說不出這麼沒有溫度的話來。
“主要是這ktv裡沒有我想唱的。”刻晉再次擺手拒絕。
“那就清唱!兩個妹妹給你打伴奏,還不滿足啊?”刻雨拽著刻晉起來,又把話筒塞進他手裡。
心琳順勢坐下。
兩個女生已經開始給刻晉鼓掌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我就隨便唱了啊,唱的難聽你們彆笑我。”刻晉隻能硬著頭皮,想了想之後。
旋即關掉ktv嘈雜的背景樂。
醞釀了一會之後,緩聲開口。
“都,是勇敢的”
“你額頭的傷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錯”
“都,不必隱藏”
“你破舊的玩偶,你的,麵具,你的自我”
一開始,刻雨跟心琳都沒有太在意。
這首歌她們雖然沒聽過。
但是這世上沒聽過的歌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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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女生喜歡的歌,男生不一定喜歡。
而且這歌開頭聽起來比較平淡,沒聽出啥味道來。
不過,到第二段之後。
兩個小女生的表情略微有些變化了。
隻聽刻晉逐漸忘記了聽眾,閉上雙眼,儘力的還原當年這首歌的調子。
雖然刻師傅唱的不太行,但也不算特彆難聽,就中規中矩不跑調的普通人。
可融入感情之後,聽感也逐漸抬上去了。
“他們說,要帶著光,馴服每一頭怪獸”
“他們說,要縫好你的傷,沒有人愛……小醜”
“為何孤獨,不可,光榮”
“人隻有不完美,值得歌頌”
“誰說汙泥滿身的不算英雄”
一段唱罷,兩個女生的眼神明顯亮了幾分。
本來刻雨還在給心琳倒酒,準備開始搖骰盅的手都略微有所停頓。
心琳的目光也略微閃爍。
這首歌……好像有點意思?
聽起來感覺,意外的還可以。
但以前怎麼從來沒聽過呢?
不等兩個女孩多加思索,又聽刻晉的聲音逐漸高亢。
“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
“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
“愛你破爛的衣裳,卻敢堵命運的槍”
“愛你和我那麼像,缺口都一樣——!”
一段完畢,刻晉快速換氣,聲音愈發渾厚。
單拳握緊,就連額頭的青筋也微微暴起,好似在為接下來的爆音做著蓄力。
旋即單臂高高擺起,縱聲高歌,儘情嘶吼。
“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
“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
“致那黑夜中的嗚——咽與怒吼!”
“誰說站在光裡的——才算英雄。”
一曲唱畢,刻晉這才緩緩睜開雙眼,發覺自己額頭都有些出汗。
伸手擦了擦汗,又望向兩個女生笑道:“好了,就唱一小段吧,唱的比較一般。”
不過他話音落下,卻沒看到兩個小女生有任何的動靜。
再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