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當夏守忠離開後,賈政怒氣衝衝:“你知道蘭州的危險嗎?因韃子內部爭鬥,致使漠南韃子不得不頻繁南下劫掠,且是大規模!不然,怎麼可能頻頻攻破蘭州?不僅僅蘭州,整個陝西行都司,寧夏鎮都是麵臨著韃子的騎兵威脅!”
賈政越說越氣:“這不是普通馬匪,這是韃子大規模南下!你這孽障,什麼都不知道,就胡鬨!”
賈母等人有些懵。
她們不明白,皇帝怎麼好端端的,任命賈玓為蘭州知州。
身為頂級勳貴府中之人,賈母等人消息來源多,知道整個北疆的危險。
蘭州知州死了幾個了?
賈母憂心忡忡:“這都是怎麼回事?”
這是眾人的疑惑之處,賈玓本是翰林院的侍講學士,又因為年齡小,沒有治理經驗,怎麼就被任命成了蘭州知州?
賈政氣的直哼哼:“這個孽障,之前曾請求我為他謀求蘭州知州,今日他得償所願,他神通廣大,我還真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
之前賈玓請求賈政幫助,賈政糊弄了過去。
本以為賈玓會知難而退,沒想到賈玓自己運作了起來。
賈政那個氣啊。
蘭州知州,燙手山芋!
被任命蘭州知州的人,不是裝病辭官,就是找各種關係調任賈玓這個混賬,竟然主動要求去做蘭州知州?
這與找死有何區彆?
賈政又氣又怒,氣的是賈玓做這件事情不與他商議。怒的是,好不容易培養的一個家族人才,偏偏是一個執拗不明是非之人!
“玓哥兒。”
賈母麵色嚴肅,眸子裡全是擔憂:“你究竟要做什麼?你是怎麼得到這職務的?”
“老祖宗。”
賈玓麵色含笑,轉而臉上笑容消失,變得凝重:“請恕孫兒說話直接,孫兒隻想再進一步,想著往上升遷。神京城很是安逸,生活的也很幸福。但是想要升遷太難了,這一輩子,都可能沒有多少進步!”
賈玓向賈政躬身:“請父親恕孩兒不告之罪,兒子也是有理想抱負之人。”
“理想抱負?”
賈政嗤笑:“那也不是你找死的理由,那裡是蘭州啊蘭州!韃子打草穀,騎兵攻破了好幾次你去做什麼?”
賈政正說著,賈玓轉身出府。
隨後吩咐小廝:“打開門!”
賈政等人不明所以,隨後賈玓出了門,當賈玓再次進來的時候,賈母、王夫人、李紈、王熙鳳賈政、賈赦、賈珍等人,滿臉駭然。
隻見賈玓一手一隻石獅子,一步步走進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