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溪第二天還是走了,青微道士說準許每年讓張靈溪回家探親兩次。張喜來才鬆了口。
青微道士臨走前,為了答謝張子銘。送了他幾張救命的符籙。
二嬸事後越想越不對勁,一氣之下將那兩隻敖犬送了回來,說是不能丟了兒子還替彆人養狗。
張子銘將兩隻敖犬拴在院子裡,威風凜凜。還未成年,站起來已經半人高了。
這可讓包子犯了難,那兩條畜生隻認張子銘,旁人誰經過都會齜牙咧嘴的伏在地上狂吠。
不得已,包子每次要收拾張子銘的東西時,懷裡都要揣著兩隻包子。
張子銘坐在院子裡,看包子小心翼翼的將包子扔給那兩條敖犬,然後眯著眼快步跑進了屋子裡。
微微一笑,起身將兩隻敖犬往門口栓了栓,擋住了包子的去路。
看包子又怒又怕的抱著懷裡的衣服,張子銘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張子銘還沒玩過癮,趙謙帶著兩名捕快走進了院中。三人見都如此大的敖犬,都不由驚呼一聲。
張子銘見趙謙到來,把兩條敖犬栓在了一旁道:“趙哥,你咋來了?這兩位兄弟看起來麵生啊。”
趙謙衝著張子銘一陣眨眼道:“沉船時不是死了五個弟兄?縣衙新招的。”
張子銘示意包子去沏茶,然後指了指屋裡道:“走走走,難得來一趟。喝點我爹的好茶!”
趙謙乾咳一聲,沉聲正色道:“張子銘!河道衙門一小吏被人殺害。有人看見,前天夜裡你在河道衙門外徘徊!現在和我們去趟衙門!”
“臥槽,有沒有搞錯!沒完了嘛?”
趙謙麵無表情,衝著兩名新來的捕快揮了揮手。兩名捕快便掏出手裡繩子打算將張子銘捆上。
“不用綁,他自己會走!”
趙謙言語中的不滿讓兩名新捕快皺起了眉頭,張子銘瞪了兩人一眼後跑到趙謙身邊道:“什麼情況?”
趙謙眼睛向後瞄了瞄,對著新來的兩個捕快努嘴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完了再說!”
路過前廳,張父正在和管家商議事情。見張子銘要出門,張父喊問道:“是當值還是喝酒?你娘給你包了豆沙餡米包!早點回來。”
張子銘衝著張父揮了揮手道:“讓娘給我留點,衙門裡有事!今晚不回來了!”
“萬事當心!”張父的安頓還沒說完,張子銘已經和趙謙他們出了府門。
老管家見張父這幾日一直掛著笑臉,欣慰道:“子銘這孩子長大了,有出息了!”
張父聽聞,自豪的心意全掛在臉上。
趙謙心細,來的時候牽了四匹馬。一路上,沒有任何人知道張子銘是被當成“嫌疑犯”抓進了縣衙。
張子銘顧不上和趙謙說話,兩名新來的捕快緊緊跟在身邊,一點機會都沒留給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