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芙寧娜帶著她和常明共同撫養的小三花前往白淞鎮的時候那維萊特和克洛琳德已經趕到了現場。
看著那正在各個角落搜查的刺玫會成員,那維萊特雙眸微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而克洛琳德同樣感受到了這壓抑的氣氛,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先去找娜維婭吧,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還是要提前做好最壞的打算。”
對於克洛琳德的安排,那維萊特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一句話。
熒看著麵前堪堪止住淚水的娜維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而飄在一旁的派蒙則是在此刻露出了有些擔憂的表情,輕輕地問道:
“娜維婭”
似乎是剛剛的哭泣讓娜維婭的情緒有了些許好轉,娜維婭輕輕地擦了擦眼角,有些歉然的說道:
“抱歉讓你們見笑了,我已經好一點了。”
熒看著娜維婭那通紅的眼眶與毫無血色的臉頰,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她之所以不說話並非是因為她冷血,而是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娜維婭。
很明顯,這一次常明的事情所帶給她的打擊幾乎可以和她父親的那一起案件畫等號。
這還是建立在娜維婭經過了這三年的風風雨雨和常明的刻意培養之下的結果。
若是之前的娜維婭恐怕已經崩潰的說不出一句話了吧
想到這裡,熒再一次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而這壓抑的氛圍讓派蒙真的很難受,雖然她很想打破這個僵局,但在這種環境之下,一向伶牙俐齒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在這種情況下,她就隻能東張西望的到處看看,借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看見了距離距離她們不遠處的那維萊特以及克洛琳德。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好像生怕自己看錯一樣,同時還拉了拉熒的衣角,半信半疑的問道:
“熒你看那邊的兩個人是不是那維萊特和克洛琳德啊?這個時間點他們不應該在梅洛彼得堡嗎?”
或許是因為先前娜維婭開口說話了的原因,這一次她並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而是非常自然地開口說道。
娜維婭自然也聽到了派蒙的問題,於是便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循著熒和派蒙的目光看去。
在大概審視了一下那兩人的穿著以後,娜維婭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確實是他們。”
說罷,娜維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那雙已經失去高光的霧藍色眼睛微微一亮,隨後便一躍而起,朝著那維萊特的方向跑去。
“喂!娜維婭!等等我們!”
熒和派蒙見狀也是飛快的跟了上去。
雖然她們並不知道娜維婭為什麼突然這麼著急,但總歸還是先跟上去,萬一需要她們幫忙呢?
那維萊特輕輕地摸著下巴,看著眼前眼眶微微發紅、頭發有些淩亂的娜維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很遺憾,娜維婭小姐,我雖然和常明先生共事四百八十九年,但我並沒有那種可以時時刻刻感知他存在的能力。”
“不過我個人對於常明先生的狀態傾向更加偏向於「失蹤」而非「溶解」。”
聽到這話,派蒙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似乎是等待著那維萊特的下文一樣。
“按照我們現在對於原始胎海的了解,它隻會溶解楓丹人,對於其他國家的人沒有任何作用。”
說罷,那維萊特便將目光放在了熒的身上,轉而便開口說道:
“對於這一點,我們先前將問題的核心放在了楓丹人的身上,
也就是說是因為楓丹人的過去藏有某種「秘密」,所以導致他們在接觸原始胎海之水後就會被「溶解」。”
“但常明先生是否具有這種特質,或者說他的「本質」到底符不符合「楓丹人」的這個概念我們也不得而知。”
“甚至就連常明先生自己都在為「本質」的問題而苦惱。”
聽到這裡,派蒙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轉而便看著身邊的熒說道:
“說起來,我們之前在大街上遇到常明和甘雨的時候他不也說自己並非是受到楓丹律法保護的「楓丹人」嗎?”
“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他真的有可能沒被溶解?”
對於這種論調,一向樂觀的娜維婭卻在此刻持有悲觀態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刺玫會應該是能在這裡找到常明先生的,但我們已經把整個白淞鎮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說罷,娜維婭便揚了揚手中的布條,輕輕地說道:
“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痕跡。”
聽到娜維婭的話,那維萊特陷入了沉默當中,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娜維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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