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是各種意義上的談崩了。
那維萊特自己也清楚這一點,在稍作思考以後便對著麵前的兩人說道: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對於自己的計劃選擇避重就輕,對於那三塊石板上的內容她宣稱一概不知。”
“在這種情況之下,討論的進展很不順利”
“嗚啊看剛剛芙寧娜的那個態度,我們恐怕很難再從她哪裡得到什麼信息了,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說罷,派蒙便用一種期許的目光看向眼前的那維萊特,希望這位最高審判官能夠給出一個解決方案。
而那維萊特自然是察覺到了來自於派蒙的目光,在短暫的思考後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從剛剛的交涉過程來看不到萬不得已,芙寧娜女士恐怕不會透露任何事。”
“既然最基礎的溝通無法讓她開口”
那維萊特的灰眸之中閃過一抹莫名的神色,他看著麵前的兩人緩緩說道:
“那恐怕我們就得創造出來一個讓她不得不開口的環境了。”
聽到這話,熒和派蒙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似乎是不明白那維萊特口中的“不得不開口的環境”到底指的是什麼。
“唔那我們該怎麼把芙寧娜帶到那個環境中去呢?還有還有,那個環境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熒也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她對於這個世界的理解,除了「審判」之外好像真沒有什麼環境是必須要開口的。
等等?
審判?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熒有些震驚的抬起頭看向眼前的那維萊特,那雙金色的眸子當中流露出些許詢問的意味,似乎是等待著那維萊特的答案。
而那維萊特則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而便有些出神的說道:
“在我的記憶當中,人隻有在麵臨審判的時候才會將真相和盤托出,或許隻有在那種場景之下我們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嗚啊!那維萊特!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嘛?!我們要——”
派蒙有些驚訝的大聲喊道。
對於她來說這內容著實是有些超綱了。
她總感覺她和熒每到一個國家都要和這個國家的神明產生一些讓人多少有點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蒙德,她們看著風神被當麵掏走了神之心。
在璃月,她們親自“送走了”岩王帝君。
在稻妻,她們和那位雷神打了一架。
在須彌,她們解放了那位小吉祥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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