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動手的是張銘義這位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打了也就打了,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他們心中暗自揣測,這位名叫李凡的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讓張銘義如此忌憚。
張銘義自己也是滿心疑惑,回想起那天被叔叔帶回家,結結實實挨了一頓揍的情景,至今還隱隱作痛。
他心有不甘,追問叔叔李凡的來曆。
叔叔隻是冷冷地留下一句話:
“此人非同小可,與他交好,鄭家將前途無量;得罪了他,鄭家將萬劫不複。”
叔叔的話,張銘義向來深信不疑。
麵對刀哥的追問,張銘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還不配知道他的身份。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跪在他麵前,祈求他的原諒。否則,不等他動手,我先廢了你!”
刀哥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意識到自己這回是真的踢到了鐵板,連張銘義都要巴結的人,他哪裡敢想象對方的身份和背後的勢力。
他不敢多想,連忙爬起身,雙腿一軟,跪倒在李凡麵前,聲音顫抖著說:
“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任憑您處置。”
旁邊的兩名手下,嚇得渾身一哆嗦,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
李凡瞥了張銘義一眼,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他淡淡地笑了笑,對張銘義說道:
“你做得不錯,沒有讓我多費唇舌。”
張銘義聞言,心中暗自得意,連忙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能為李先生效力,是我的榮幸。”
李凡轉而看向刀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
“說吧,是誰讓你去豐盈集團搗亂的?彆想著撒謊,否則你會後悔的。”
刀哥感受到李凡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心中不禁一陣顫抖。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一咬牙,說出了實情:
“是……是一個叫郝建的人。”
郝建?
李凡眉頭微皺,這個名字他從未聽說過。他冷冷地問道:
“郝建是誰?乾什麼的?家住何方?”
刀哥搖了搖頭,臉色有些蒼白:
“我不清楚他的具體身份,隻是在十年前偶然認識了他。那時候我還沒有成立兄弟會,整天和一些朋友在賭場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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