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目光被苗曉梅那嬌豔的紅唇牢牢吸引,耳朵裡全是她磁性十足、勾人心弦的聲音,整個人都快飄了。
自從修了師傅那套神秘功法,他對美女的抵抗力是一天不如一天。苗曉梅這一撩撥,他更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苗曉梅見李凡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玩味地說:
“嘿,我說的話你就這麼愛聽?”
李凡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緊乾咳兩聲,撓撓頭笑道:
“啊,哈哈,你剛才說啥了?”
苗曉梅心裡暗笑,這男人還真不禁逗。但她臉上不動聲色,正色道:
“行了,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
我家那口子在世時,醫術高超,但也因此惹了不少麻煩。他心慈手軟,救死扶傷,卻忘了唐家那條鐵律,結果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唐家有條祖訓,鬼門十三針,最後一針是碰都不能碰的,隻能用前麵的十二針。十二針能治百病,但最後一針,卻是用來驅邪除魔的。”
李凡一聽,眼睛瞪得圓圓的,好奇地問:
“你是說,他用了那第十三針?”
苗曉梅沉重地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哀傷:
“沒錯。那天,有個海河市的姑娘因為抑鬱症找上門來,我家那口子看她可憐,就用鬼門十二針給她治。可那姑娘的病雖然輕了點,卻始終沒好利索。我家那口子心一軟,就違背了祖訓,用了那最後一針。結果,唉,這一針下去,就捅了馬蜂窩了。”
李凡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鬼門十三針最後一針威力是大,但是施針位置有點尷尬。他皺了皺眉,追問道:
“那後來咋樣了?”
苗曉梅的眼神複雜多變,她深深地注視著李凡,似乎要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隨後,她以一種沉穩而又帶著些許波動的語調緩緩開口:
“最後一針紮在會陰穴那裡。我那口子,本著醫者仁心。然而,世事難料,這一針竟然引來了那姑娘的強烈反應,她從診療室裡哭著跑出來,指控我那口子對她進行了非禮。”
李凡聽聞此言,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這事兒可真夠棘手的。
苗曉梅輕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那姑娘的家人一聽這話,立刻怒火中燒,幾個哥哥更是二話不說就衝了進來,對我那口子大打出手。
一時間,診療室裡亂作一團,我那口子的一條腿在混亂中被生生打斷。
我當時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撥打了報警電話。然而,從那以後,我們家就陷入了無儘的麻煩之中。”
李凡聽得直皺眉頭,心中更加好奇:
“那後來呢?那姑娘那邊又是什麼情況?”
苗曉梅無奈地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幾分苦澀:
“她一口咬定,我那口子不僅觸碰了她的私密之處,還對她進行了親吻和撕扯衣物的行為。這些無端的指責,將我那口子的名譽給徹底毀了。最終,他被判了拘役三個月。出獄後,他身懷鬼門十三針的秘密不脛而走,求醫的、學藝的,甚至想花錢買技術的,絡繹不絕,我家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李凡皺了皺眉,追問道:
“那你老公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苗曉梅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而決絕:
“直到有一天,有人在村外的大樹下發現了我那口子的屍體,他身上紮滿了銀針,就像被無數細針穿透了一般。那一刻,我就知道,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那姑娘的指控,隻是冰山一角,背後肯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李凡聞言,眼神也變得堅定起來:
“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做什麼?是去找那姑娘理論,還是追查殺害你那口子的真凶?”
苗曉梅緊緊抓著李凡的手臂,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懇求:
“兩者都要!那姑娘的指控,讓我那口子身敗名裂,這筆賬我們必須要算清楚。殺害我那口子的真凶,更是罪該萬死。
我求求你,幫幫我。我一個弱女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苗曉梅的眼神裡閃爍著久違的火花,她已經很久沒有與男性有過如此貼近的距離了。
當兩人的手臂輕輕觸碰,她那顆沉寂已久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喚醒。
李凡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弄得有些手足無措,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
“呃,雖然我很想幫你,但我這手裡提著刀,總得有個明確的對手吧?總不能隨便找個人就砍過去吧?”
他這話一出,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苗曉梅的手段和聲線,確實讓李凡有些難以應對,相比之下,張雨薇就顯得太過單純了。
苗曉梅微微皺眉,思考了片刻後說道:
“我一直覺得包健翔這小子有點問題。他一開始來找我,說是耳鳴得厲害。
但我仔細給他檢查了一遍,發現他身體根本沒問題,完全不像他說的那麼嚴重。
他自以為耳鳴這種病,醫生查不出來,其實我心裡跟明鏡似的。從那以後,他就老拿耳鳴當借口往我這兒跑。”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