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鎮官天一神板著臉,心想老子才不會這麼傻,人家都這麼厲害了,自己何必自找沒趣。
此時迎著一道道鄙視的目光,太上鎮定天一神那是臉不紅、心不跳,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見太上鎮官天一神慫得一批,不敢接招,張道衍冷笑,隨之俯視著腳下的吳健道,質問:“你服不服?”
然而,吳健道卻是看向長生觀一行,怒吼:“長生觀的家夥們,難道你們就這樣看著嗎,你們眼瞎了?”
這個時候,仿佛眾望所歸一般,你州城隍廟搞不定,我長生觀來搞定,那就證明我長生觀厲害。
如此,天虛子終於開口了,他看向張道衍,輕飄飄的言語從嘴裡發出:“小朋友,吳二爺可是你上司,你卻將人家踩在腳下,有你這麼當下屬的嗎,還不趕緊放了吳二爺?”
然而,張道衍卻是以行動做出回應,腳下猛地發力。
“嗷吼~”
吳健道當場慘叫,感覺自己的臉頰骨都快裂開了,一陣入骨之疼。
這一幕,天虛子老臉抽搐,這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同時,也是一種挑釁。
麵對這樣的挑釁,天虛子身後,玉麟神和百屠聖君那是非常的不爽,一陣憤憤不平,均是蠢蠢欲動,平時隻有他們牛逼霸道的,從來沒有誰敢挑釁他們哪怕一丟丟。
這能容忍?
天虛子在此時眯起了眼,盯著張道衍:“小朋友,有時候年輕氣盛並不是一件好事,你如此挑釁貧道,有考慮過後果嗎,你眼裡還有沒有長生觀?”
張道衍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天虛子,懟道:“老東西,少在本座麵前擺譜,這是我們神官之間的‘友好切磋’,你一介陽間之人,關你什麼事,有你在這裡說三道四,頤指氣使的份嗎?
本座管你什麼觀,你們聚眾到我廟裡來,本座倒要問問你們想乾嘛,今天不給一個交代,休怪本座無情。”
天虛子心境縱使再高,在此時也無法做到心如止水,不禁指著張道衍喝吼:“小小一府城隍,你太放肆了!”
“放肆的是你!”張道衍反喝斥:“真把自己當大頭蒜了,在本座麵前,你算什麼東西?
“真是該死!”
玉麟神大吼一聲,他早就忍不住,此時非常不滿地道:“天虛子,你老了,真囉嗦,這樣的狗東西,就該將他打趴下,強力鎮壓,他自然就會老實。”
“哈哈~”
吳健道大笑:“還是玉麟神霸氣,快快出手,將這無法無天的家夥鎮壓。”
張道衍神色一冷,直接就是一腳,像踢足球一般把吳健道當球踢,砰地一聲,重重地踢在吳健道腦袋上。
“嗷吼~”
吳健道吃痛慘叫,當場翻飛,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很快消失在視野之外。
起碼被踢飛出去幾十裡遠。
這一幕,在場的全身發麻,這一腳,腦袋就算沒破也會被震得七竅流血。
隨之,張道衍看向玉麟神,嘲笑道:“慫貨,你今天長膽氣了?”
玉麟神作為長生觀的鎮教四聖獸之一,地位不亞於天虛子,此時不管天虛子的態度,昂首挺胸,大步出列,沉著臉道:“小子,上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妹妹,讓你僥幸躲過一次,今天,讓本座教怎麼做神。”
話音未落,玉麟神直接邁步衝向張道衍,凶獸的本性讓他如一頭人形暴龍一般,這是要徒手擒拿張道衍,十分霸氣與強勢。
果然是玉麟神,出手就是這麼拉風,不拘一格。
這一幕,並沒有誰認為玉麟神輕敵,畢竟,玉麟神本體可是玉麟聖角獸,擁有堅硬的玉色鱗甲,除了可以抵禦物理攻擊,也可以抵禦法術攻擊,這便是玉麟神強勢霸氣的資本。
而作為長生觀的鎮教聖獸之一,被他撕碎的神明神官不少於二十個,而張道衍,或許就是下一個。
本廟的幾個老家夥心裡再次舒暢起來,畢竟,玉麟神可不是神筆煞星吳二爺可比的,他出手,張道衍必完蛋不可。
果然,隨著接近張道衍,玉麟神身上閃閃發光,一層玉色的鱗甲浮現,如龍鱗一般布滿全身。
這一幕,張道衍自然看了出來,玉麟神並非傻,他身上玉色的鱗甲肯定有很強的防禦,所以才敢直接衝過來,想徒手擒自己,彰顯他的強勢與霸氣。
你有鱗甲,我有極道金身,看誰更牛逼。
就在一幫老家夥準備看張道衍被玉麟神徒手擒拿之際,張道衍卻是衝向玉麟神,十分驍勇,同樣沒有施展法術與神通,隻不過是身上冒出五層金暈,閃爍間五層金暈合一內斂。
什麼!
他竟然敢和玉麟神拚身體,這家夥腦袋出問題了吧。
人家玉麟神又不是傻,那是因為身上的鱗甲可以防禦法術攻擊才這麼玩,他憑什麼啊?
真是狂妄!
傻子一個,動用法術神通,或許可以糾纏一二,這樣的話,他完蛋了。
沒有誰看好張道衍,認為張道衍腦子出了問題,這無疑是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