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一點了,夜色初升,玻璃窗外,刺骨的寒風在狂亂的刮著,獨自一人在循環與往複的盤桓中落寞著,與其說是找不見方向,倒不如說是自己早已被冰冷的現實磨合得不成自己。
我躲在夜色寂靜處,想寫,卻如被擱置在高高的櫃中的怪物,看著地上詭異的紅蠟燭,恐懼如一把刀切下,冷在中帶著暗紅的血,也許這裡曾藏著一段傷感回憶。
輕輕落下的雪,還有地上未消融的殘冰,猛抬頭,未發芽的古怪枝丫,路上倒退的時間記錄著空間中曾經的每一秒,發生與結束並存,絕望換回的並不是所有的希望。
一躍而下的,或是那輕且淺的睡意,脆弱也隨之付諸東流,蓋上厚厚的雪,早不見當時那錯亂如麻的生活,你融入大地那刻幻化成了宇宙最初的樣子。
夜色深處,藏著每個為人的軟肋,舉手抬足間或在掩飾,做著似是而非誰又得知,有時冷漠帶刀,循環往複,潛移默化中,同樣是局,局外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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