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沒想到。”
“那薑濤人模狗樣就算了,竟然還乾出了吃軟飯這樣的事情。”
夏朗朗搖了搖頭,語氣唏噓的說道。
“如果他隻是吃軟飯,那還算是一種本事。”
“但吃軟飯的同時,還腳踏多條船,欺騙我們淑敏這樣的單純少女。”
“那可就罪大惡極,必須嚴懲。”
任逸帆雙手叉腰,義憤填膺的說道。
“說的沒錯,必須要嚴懲。”
“到時候套了他麻袋的時候,我一定要給他來上一記撩陰腿。”
鐘白活動了下自己的腳說道。
“你可要控製好自己的力道,可彆把人真踢出好歹出來。”
路橋川對著鐘白提醒道。
對薑濤這樣的人使用撩陰腿,在路橋川看來是非常合理。
但得控製好力道,如果薑濤挨了那一腳之後,傷的太重。
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會報警處理此事。
到時候他們可就會有不小的麻煩上身。
“放心,對於力道的掌控,我現在是越來越有心得。”
“保證踢不死他。”
鐘白給了路橋川一個安心的眼神。
路橋川嘴角抽搐了兩下,這話讓他如何放心的下來。
但現在多說無益,到時候好好盯著鐘白就是。
“你們說除了這個女人,薑濤他還有沒有藏著其他人?”
餘皓的視線在葉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接著是提出了一個可能。
“這個可能性並不小,畢竟他就是那樣的人。”
樊瀟雨臉上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薑濤的厭惡。
“任一凡,你可千萬不能跟那個人渣學,不然小心我廢了你的子孫根。”
鐘白扭頭看向任逸帆警告道。
雖然任逸帆會這麼做的可能性並不大。
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所以還是有必要提前警告一下。
“能做到像我這樣風流而不下流的人,可沒有幾個。”
“鐘大哥你就放千百個心,那樣的情況一定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任逸帆打了個寒顫,然後故作鎮定的捋了下劉海,帶著幾分自戀的說道。
“反正我跟路橋川會一直盯著你。”
鐘白雙手環胸說道。
“小的非常樂意接受兩位領導的監督。”
任逸帆對此是並沒有什麼不滿。
他還巴不得他們三個小夥伴們一直待在一塊兒。
“現在既然有了這個重大的新發現。”
“咱們或許可以修改一下計劃,利用一下這一點。”
“給薑濤一個更深刻的教訓。”
葉神摸著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