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軍歸來。
no.8的遠野篤京因為挑釁石川,被一球轟飛。而石川與平等院展開約戰。
突如其來發生的事,完全將新人賽的結果衝淡。就如同滾燙的油鍋裡,突然掉進了一滴水,徹底的炸鍋了。
於是。
前三號球場的選手們,都非常默契的,在下午的時候減少了訓練量。
每個人都繃緊了精神,從這一刻,就開始準備明天的洗牌戰。
一軍離開後。
3號球場訓練場地內。
由於石川歸來,本來被一軍壓力的眾人,心態都恢複過來。
此時。
眾人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著明天的洗牌戰可能。
“石川。”
台階上,原哲也看著旁邊背著布袋包裹的少年,頗為好奇地問道:“你這幾天去哪了?”
毛利也轉頭看過來。
他其實已經猜到了,石川去的很可能和鬼、入江是同一個地方。
而他也很好奇,能讓三位高手都前往的地方,到底有什麼吸引他們的東西。
“後山。”
石川也沒有隱瞞,他點頭道:“在這個基地的後麵,懸崖絕壁之上,有個很厲害的人物存在。如果能得到他的教導,實力很可能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果然!”
聞言。
毛利和原哲也心中一動,臉上均是露出一絲的意動之色。
“兩位。”
見狀,石川笑道:“有時間的話,你們也可以去試一試。不過,那位的性格有些古怪,而且,那裡的訓練強度非常高。你們要做好心心理準備。”
“明白了。”
兩人朝著石川點頭致謝。
他們心中,也確實產生了,在這次洗牌戰之後,前往後山特訓的想法。
“哲也!”
這時。
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原哲也聞言,猛地轉頭看過去,當看清楚來人的模樣時,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絲喜色:“平部長!”
“你過來一下。”
對麵,那個戴著軍綠色帽子的青年,朝他招了招手。
“那個.我先過去一下,你們兩個聊。”
原哲也和兩人說了一句,起身便朝著那青年走過去。
“是他?”
毛利是眉頭輕揚。
石川則故作不解地問道:“你認識這個人?”
“嗯。”
毛利點了點頭,道:“他叫平善之,是原來四天寶寺初中網球部的部長,在我二年級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全國級的選手了!”
“好久不見,平部長。”
原哲也走過去,笑著看向麵前這身材挺拔,戴著軍綠色帽子的青年。
“嗯?”
不過。
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目光鎖定在了對方領口的位置:“no.18?部長.你也是一軍的代表嗎?”
剛剛因為遠野太過搶眼,平等院氣勢非常強勢,以至於他根本沒注意到,這位跟隨一軍出現的前輩。
“沒錯。”
平善之笑眯眯地說道:“如果你喜歡的話,這個東西我可以讓給伱。”
“讓給我?”
聞言。
原哲也眉頭輕揚,眯著眼睛看向對方:“部長,你說的‘讓’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讓’法吧?”
“誰知道呢。”
平善之笑著道:“要不.你試試看?”
“額。”
看到對方那玩味的表情,原哲也不由的搖頭道:“不用了,這東西我想要的話,明天的洗牌戰我會自己拿過來的。”
“有誌氣。”
平善之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這一個多月沒見,你的確變了不少。你說的對,我也建議你參加明天的比賽,不過.”
說到這。
他臉色明顯嚴肅幾分:“明天的對決,你最好選一軍11到20名的選手挑戰。如果能拿到這個徽章,對於你實力的提升,有很大幫助。”
“嗯。”
頓了頓,平善之點頭道:“差不多就這麼多,從現在到明天,我們就是對手了。我很期待,能夠領教一下你的猛虎飯!”
“部長.”
感覺到對方話裡帶著的幾分殺氣,原哲也目光微動。
不過。
就在平善之以為他害怕的時候,原哲也嘴角卻勾起一絲弧度:“我一定會正麵破解你的槍彈!”
“額你小子。”
平善之搖了搖頭。
他本以為,這個後輩被今天的情況嚇到了。現在看來,對方不僅沒有被嚇住,反而對於即將到來的洗牌戰,充滿了期待。
“很好。”
平善之點點頭:“我期待你的挑戰。”
說完。
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
原哲也卻突然想到什麼,叫住對方:“部長,你知道u17後山有個厲害的人物嗎?”
“嗯?”
平善之猛地回過頭,目光鎖定在了對方身上:“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去過那個地方?!”
“額。”
原哲也愣了下。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那裡.不能去嗎?”
“那是失敗者去的地方。”
平善之沉聲道:“去了那裡,就意味著你在這個地方的競爭失敗了。”
“而且。”
說到這,他臉色明顯變得嚴肅起來,警告道:“那是個非常可怕的地方,說是地獄也不為過。很有可能,會毀掉你的網球!”
地獄?
原哲也眼皮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但隨即,他卻又皺眉道:“可是,我們同伴,已經從那個地方平安回來了啊!”
“你們的同伴”
平善之眉頭輕揚,目光隨之看向了不遠處,站在台階處的黑發少年。
“那個人嗎?”
他眼中閃過一抹敬畏之色。
旋即,他又看了眼麵前的後輩,原本緊繃的臉色,頓時放鬆下來。
“哲也,你遇到了一個值得信賴的同伴!”
說完。
他轉身離開。
“部長.”
看著對方的背影,原哲也一臉不解。他的這位前輩,似乎在告誡他,可語氣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羨慕的感覺。
另一邊。
返回基地的一軍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某個房間內。
剛回來放下網球包,一個戴著白色帽子,唇鼻之間留著兩撇小胡子的棕發青年,直接就躺在了下鋪的床上。
“回來真好!”
他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看著對麵銀灰色頭發的青年,好奇地說道:“話說君島,你不去看遠野的狀況嗎?”
“沒關係的。”
君島搖頭道:“他至多是手臂骨折,腹部的傷反而不礙事。而且,他應該不希望有人去看望他吧。”
“額。”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