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毛利也反應過來。
相比那時候，此時的石川實力，翻了一倍都不止。而那時候，對方就已經給能夠打回了越智的馬赫發球。
現在的話，單純的快對石川來說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他”
“網球比賽中，每個擊球都是有價值的。”
似乎是看好毛利一樣，性格冷漠的越智罕見的給出了提示：“尤其是這種高手之間的對決，每一分都是非常關鍵的。”
“明白了。”
毛利和原哲也點了點頭。
至於石川先前的接發球，多半是為了逼平等院使出全力。所以，這三個ce發球，也間接的說明，比賽已經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第二局，石川發球，一局終！”
片刻後。
當兩人交換位置，裁判朗聲說道。
呼！
話音落下。
便見石川將網球高高拋起，接著他彎腰屈膝、整個人仿佛彈簧一般壓縮下去。當網球即將飛到最佳位置時，他整個人猛地向上拔高，揮動著球拍，猛地扣打而下。
嘭！
隻聽聲響，不見痕跡。
眾人視線範圍內，完全都沒看到石川的發球是如何打出來的。
“嗯？！”
而站在底線處的平等院，則是感覺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波動湧來。
刹那間。
他看到了一抹淡黃色的痕跡。
憑著豐富的比賽經驗，平等院幾乎是瞬間便做出了想要抬起球拍去回擊的反應。
然而。
這個念頭剛剛產生，平等院隻看到，明明是落在身前的網球，卻正在以某種驚人的速度和他拉開距離。
恍惚間。
他竟有種極其荒謬的錯覺。
自己和網球中間的距離，被某種特殊的力量，在一定的時間內，被分割成了無數個部分。
並且。
每個時間段，都在以驚人的速度擴張。相較之下，他和網球之間，便毫無征兆的出現了一條鴻溝。
嗖！
驀地。
網球彈射而起。
在加治、君島、大曲等人震撼的目光下，嘭的一聲砸在平等院身後的牆壁上，滋滋的轉動不停。
“這”
幾人都懵了。
從他們的視角來看，從石川打出發球到網球砸中牆壁。整個過程，平等院都像是雕塑一樣的站在原地。
“裁判先生。”
而看到裁判遲遲沒有更新比分，石川抬起頭，朝對方看了一眼。
“額。”
裁判頓時愣住了。
本身專業性極強的他，在麵對這種級彆的比賽時，卻根本無法介入到其中。感受到周圍投射過來的目光，他額頭不斷有冷汗冒出。
“沒關係。”
這時，二樓平台上，傳來黑部的聲音：“根據先例，這種比賽，由選手本人傳遞比分就行了。”
“我，我知道了。”
裁判點點頭，隨後目光希冀的朝著石川看去。後者聞言笑道：“石川發球得分，15-0！”
此言一出。
其他人紛紛朝著平等院看去，對方對此，卻沒有做出任何的抗議。
“比分更新。”
裁判鬆了口氣：“二軍石川得分，15-0！”
“可怕的發球！”
球場外。
胖子杜克渡邊一臉的凝重。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對方的發球，已經超出了一般意義上的發球，跨入了傳說中的【超高速】網球次元！
而整個u17。
也隻有越智一人，堪堪跨越這道門檻而已。即便是平等院，也還未涉及其中。
砰！
砰！
砰！
不出意外。
石川又連續打出了3記的ce發球，而裁判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報出比分。
“ge！”
“石川，1-1！”
此刻。
球場上雲淡風輕。
沒有之前塵埃氣浪滾滾湧來的畫麵，但周圍的高中生，尤其是一軍代表，看向石川的目光，卻都變得更加敬畏！
超高速網球次元！
憑借這項能力，石川就足以躋身世界頂尖高中生行列。也讓這場原本看起來，可能是平等院一邊倒的比賽，產生了更多懸念。
而接下來。
兩人都保持了足夠的默契。
在第一盤比賽，上演了各自保發的戲碼。比分連續拉開又追平。
轉眼，六分鐘過去。
而兩人的比分，卻變成了6-6，比賽已經來到了第一盤的決勝搶七局！
“竟然打到了搶七局？”
“平等院老大，都沒有想要破解那個人的發球嗎？”
“球速太快了，而且，這才是第一盤。在那種無關緊要的比分上花費精力，無疑是愚蠢的！”
一軍代表們議論紛紛。
不少人覺得吃驚，而另一部分人，則是不斷的給平等院尋找不回擊的理由。
不知不覺間。
這些原本最為鐵杆，支持平等院一定能戰勝石川的一軍代表，已經把後者看成了和前者一個級彆的人物了！
嗡！
而在搶七局開始時，平等院身上，赫然爆發出一股可怕的氣勢。
氣焰似金如火，瘋狂暴漲。
讓看上去存在感本就極其強烈的平等院，給人一種仿佛深淵般恐怖的感覺。
“過家家的把戲結束了。”
平等院看著石川，眼中射出仿佛電光一般的冷芒：“石川慎，伱做好覺悟了嗎？”
嗡！
回應他的，是一股無比鋒利的強烈氣勢。銀白色的華光綻放開來，讓周圍的每個人，都下意識的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劍道真意——3階！
這是石川除卻阿修羅神道和無沒識之外，最強的單體招式！
而且。
儘管和原先一樣，這招也還隻是3階。但在這段時間石川不斷的強化練習中，威力也比全國大賽期間強出了不止一籌。
如果特殊能力也有經驗條的話，石川的這一招，赫然是逼近了第4階段的層次。
便是比起平等院那股強悍的氣勢，也絲毫不落下風。
啪！
劈啪！
伴隨著兩人氣勢釋放。
球場上方，仿佛出現了雷電光弧一般的撞擊效果。
所有人都繃緊了精神，屏住呼吸、全神貫注的看著球場上的兩人。
他們都很清楚。
接下來的這一局，決定著這場比賽勝負的關鍵，也決定著誰是u17新的領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