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利,這些可都是我們的同胞!
你看看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像人嗎?
這tm的就像是一隻又一隻牲畜!”
黑人的語氣很重,他似乎很看不慣麵前這個白人男子的行為。
“嗬!馬內,你要知道,要是沒有我這個工廠,他們早就被暉日鬼子丟去更加惡劣的地方了你明白了嗎?
有的時候隻要活著,比什麼都強。”
“但是~”
不等馬內把話說完,白人男子就把一張白紙拍在桌子上,說道:“50000日元,我給你200個人。
怎麼樣,都是精通機械組裝的工人,那可是永久地賣給了你。要知道,這個已經很便宜了。”
“我需要那些健康一些的,可以做到吧。”馬內沒有再說些什麼,他知道再和這個白人吵下去沒有什麼意義。
“我知道的。你們把人送去亞洲,就是送到在夏國的大型工廠裡負責製作武器裝備,我肯定不會馬虎的。”
謝利笑著說,“雖然我是一個貪財的商人,但我不會忘記我也是一個白鷹合眾國人。
那200個人我已經裝車了,今晚就可以從港口運出去。
到時候你們要通知你們那邊的人,明白吧。
還有你們那批貨也在一塊了。
這段時間風緊,我就隻幫你這一次的,懂吧?”
“好的好的,我明白的謝利。最近暉日鬼子到處抓人,你也要小心一點。
還有,讓他們吃飽點吧。到了海上不知道要而多久呢。”
馬內的臉上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再逗留你的同伴估計會不放心的,你說的我都知道的,我隻是一個商人,又不像你。
放心好了,暉日鬼子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見時間不短了,謝利便下了逐客令,讓馬內趕緊離開這裡。
馬內聽了謝利這麼說,也沒有再浪費時間,把謝利給的通行證和契約拿上,說道:“三天後錢就會在你的辦公室裡的。先走了。”
看著遠去的黑人,謝利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桌麵上擺著的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瑪麗,我這應該也算是為了國家做出了一點貢獻了。
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在天堂失望的。”說完,謝利打通了在胡夫港口的哨所的電話。
“喂,您好,我找青木光太長官。嗯,是的,麻煩您了。
哎,是青木長官嗎?我是謝利·巴齊。
對對對,就是阿基利波斯私立學校的股東之一。
您上次和我講的事情,我想我應該可以幫上忙的。
嗯,對,就是您的女兒青木純子。
已經有人和董事會打過招呼了,但是我認為這力度還不夠。
嗯,是的啊,我想應該還可以讓您的女兒享受的條件再好一些。
對啊,沒錯的,今晚比爾大街的切利斯飯店,我們詳談,好嗎?
嗯,那我就等待您的大駕光臨了。”
這通電話是打給現在在港口值班的小隊隊長,一等水兵青木光太的。
今晚的貨物能不能順利過口,就看這次能不能把這個老鬼子哄開心了。
謝利心裡正想著怎麼才能夠讓青木光太對自己的安排滿意。
要是搞定了這個鬼子,今晚上會更加保險。因為抵抗組織在城裡又活躍了,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檢查更嚴了,那本通行證不一定有用,還是得要兩手準備才是。
正好了,他記得有個在港口工作的暉日海軍士兵曾經有求助於他,隻是當時自己沒有這方麵的需求,也就是和這個暉日海軍士兵敷衍一下。
沒想到現在人家居然變成了一個小隊長級彆的人物,也就是差了那麼一個來回的時間。
上次來舊金山的時候還是個普通士兵,而且也不是在港口這種主要的地方工作的,聽他說是在一艘驅逐艦上當水兵。
沒想到啊!這次人家再次來到這裡,居然是個掌握了關鍵命脈的人。
謝利不禁有些後悔,要是早點搞定這件事情,說不定會有轉機,可惜沒有後悔藥可以吃,自己隻有拉下麵子去處理這一件事兒了。
而現在董事會已經接到了上麵的消息,要特彆照顧這個青木純子,自己再開口,就有那麼一些多餘,人家根本就沒有必要來理睬自己。
在謝利看來,這次談攏的概率還是小了很多了,但是無論如何,也得要放手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