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路燈一盞接著一盞點亮,青木光太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應該可以在約定的時間抵達比爾大街的切利斯酒店了。
今天晚上和那個校董成員謝利吃完飯之後,他還得回去港口那邊,下午他已經離開那裡很久了,也是時候得回去了。
看著街上那些匆忙的行人,青木光太不知為何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是感覺今天會發生一些什麼。
可能是太多事情了吧?
明天去把莊本送的東西取回來,那些珠寶估計可以讓女兒開心一些。
畢竟小女孩子在這個年齡對於這些基本上是沒有抵抗力的,家裡的事情少一些,說不定自己不會那麼神經質了。
在青木光太行進的過程中,一個很大的發電站在他的視線中一閃而過。
在道路的中間位置,有一家看起來檔次不低的酒店,謝利站在門口前麵。
他提前到了這裡。
接下來就是等待那個暉日帝國的士兵青木光太了。
最好可以把事情解決好,雙方都可以達到目的,這個是謝利心裡最大的期望了。
等了近10分鐘,一個身著暉日帝國海軍軍服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謝利眼中,對方那斑白的鬢角,讓謝利確定就是之前和自己有過一麵之緣,也是作為自己今天的貴客——青木光太。
他主動地走上去對青木光太說道:“青木先生,您好,我是謝利·瓊賓司。讓您一路奔波,真的很不好意思。”
“沒有的沒有的。是我沒有在約好的時間到來,是我讓你久等了。真的不好意思。”
兩人見麵便是熟悉的客套話,40好幾的人了,早就讓這個社會磨練的是沒有什麼棱角了,雙方都是有求於對方,沒什麼好說的,該做的得到位不是嗎?
進了飯店,在服務員的安排之下,他們坐在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麵的夜景。
謝利大刀闊斧地點了幾個菜,將近1000日元,對於一個普通的家庭來說,那就是一個星期的夥食。不過既然是請客,也得要有一定的牌麵才是。
“青木先生,據我的了解,純子同學在學校的成績十分優異,為人也是非常正直,我認為這樣的學生值得學校加大支持的力度啊。”
“嗯,純子她現在正是打好基礎的時候,希望學校在思想教育方麵可以更加關注一些。”青木光太拿起了放在自己麵前的那個青色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後用有點不滿的語氣說道。
"思想教育?青木先生,此話怎講?"
“我認為學校在對於學生忠君、忠國等方麵的教育還是有些欠缺的。對於那些抵抗組織的存在,需要明確的讓學生認識到他們的威脅,對吧?”
謝利聽了這句話,停頓了一下,沒有馬上開口,他拿起茶壺,給青木光太把茶加滿,之後說道:“青木先生,我們學校是非常注重這方麵的教育的。那方麵的教育我們絕對不會落下。是青木同學回家之後發表了一些不恰當的言論嗎?”
“是的啊,她的思想有些偏激了。
認為帝國對於抵抗組織的行動是在濫殺無辜,把那些被波及到的路人的死完全歸咎於帝國的這些行動。你說這正常嗎?”
聽了青木光太這句話,謝利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表露出來,他回答道:“青木先生,我會對於這一件事情進行調查的,把那些惡意散播謠言的家夥統統抓住。”
“嗯,謝利先生我相信你可以做到這些的。
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關注一下純子,不要讓一些品性不好的學生帶壞她了。
我隻有純子這一個女兒,我希望可以讓她好好成長。”
謝利聽了,笑著道:“這點青木先生放心吧,不要那麼多顧慮,相信我的能力。青木同學在我們阿基利波斯私立學校裡肯定會茁壯成長,成為在帝國這朝陽之下最為奪目的花朵。”
在謝利的承諾之下,第一道菜品也被端上了餐桌。雙方便開始了更深的探討。
而在一個謝利自認為恰好的時機,他也說出了自己的那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