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純屬好奇不含惡意。
秦琅川不善的看了好友一眼,站在另一邊擋住他們的視線,緊緊摟住女友附和道:“對,他有病,彆靠他太近,會傳染。”
卿卿表示了解,沒有靠太近。
劉棟安額角的青筋突起,沒有回擊,紅著一張臉越過少年朝少年的女友伸過去,“你好,我叫劉棟安。”
自我介紹簡潔而真誠。
秦琅川一把將手拍開,“滾。”
按平時劉棟安就該回懟了,但此刻他的注意力不受控製的定在少女身上,甚至靈活的繞過少年站到少女另一側,再次伸出手,眼睛亮閃閃的,“嗨?”
卿卿沒有跟他握手,直接路過他往船上走,像是沒有看到其他人一樣,嘟囔著抱怨,“好曬。”
“我這裡有帽子!”一個看上去乾淨清爽的少年把自己的帽子取下來,快步上前,白淨的臉龐透著粉,期期艾艾的把帽子遞過去。
卿卿嫌棄的看了眼,“醜死了,不要。”
連嫌棄的表情都迷人的要命,他們以為能打十分的美人能讓他們驚豔已是之最,卻從來不知道,還有另一種美人可以美到驚心動魄,衝擊心靈,是人心裡無法描繪,不可想象的程度。
白淨的少年像癡呆了一樣看著她,被嫌棄了還傻傻的笑,鼻尖的香氣讓他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一旁的秦琅川已經有點後悔了,一把將傻掉的人推開,摟著女友快步上了船。
劉棟安揉了揉心臟的位置,回味著原來心動的感覺是這樣,有點癢有點麻還有點窒息。
他跟在後麵上了船。
其他人仿佛才剛從夢中驚醒,視線仍停留在少女消失的方向,被勾了魂一樣愣怔。
他們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殘留著震撼和些許好笑的癡態。
“喂喂,剛剛我不是在做夢吧?”其中一個少年竟有些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不敢相信有人能長成這樣,每個點都長在他心尖上,不,應該說是長在每個人的心尖上,然後還覆蓋上了幾百層濾鏡的那種驚豔震撼。
都說每個人審美不一樣,原來隻是因為沒有見過極致。
回答他的是沉默。
等人都上齊,遊艇緩緩離岸。
而此時早已經在遊艇上的祁臨換上了一條沙灘褲,襯衣敞開著,露出六塊整齊的腹肌,躺在沙灘椅上喝紅酒。
聽到後麵淩亂的腳步聲,他抬眸望去,就見劉棟安他們表情奇怪,安安靜靜的樣子,祁臨微微挑眉,“他們人呢?”
劉棟安張張嘴,不知道怎麼開口,乾脆走過去坐到他旁邊,眼睛盯著不知道什麼地方,開始發呆。
祁臨伸手過去打個響指,有些不悅,“我在跟你說話。”
“阿祁……”劉棟安不知道怎麼形容,隻是臉色微妙的發紅,“事情不太妙。”
他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些人排除掉讓自己在少女眼中脫穎而出。
祁臨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