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隻是擔心安柏大哥不同意。”
“兄長不會。”
阮芙聽了隻想笑,畢竟原文中麵對阮凝最後一個獸夫席位的時候,安銳可是毫不猶豫被犧牲的那一個。
什麼兄弟情,在絕對的利益麵前都會讓步。
阮芙垂眸掩掉眼中的冷意,再次抬頭還是那副惶恐忐忑的模樣,看著安銳弱弱的點了點頭。
隨後軟軟的張口道,“那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下巴痛。”
安銳這才發現她一直蹙眉,後知後覺的鬆開手。
沒想到就這一小會,白嫩的皮膚上也會留有印記。而他隻是微微用了一點力,那如果...
安銳忍不住喉結滾動,上前一步,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了阮芙的臉上。
隻是下一秒,阮芙突然轉過身背對著他,耳尖通紅。
“你..你還沒穿衣服。”
安銳向下一看,勾唇撿起地上粗布外袍鬆鬆垮垮的裹上,走到她的麵前。
阮芙用手牢牢遮住眼睛,身體緊張得發抖,全然一副害羞的樣子,讓他忍不住起了玩心,他伸手一把拽掉她的手,可她的眼睛卻仍舊緊閉。
睫毛顫動,怯懦的問,“你都穿好了嗎?”
“嗯,不信你看。”
聽到他的回答,阮芙才緩緩睜開眼睛,發現果真如此後長舒一口氣。
安銳見狀輕笑,“這麼害羞?難不成你成年後族裡沒有人教你怎麼撫慰雄性?”
天北大陸的雌性在成年後都會由族中長輩教授撫慰雄性的辦法也就是如何才能高效受孕產子。
因此所有的雌性對雄性的身體以及那檔子事都習以為常,根本不會害羞。
阮芙這樣的表現實屬例外。
聞言,阮芙垂眸眼尾處似有淚珠滾落,聲音也有些哽咽,“我從未學過,你也知道我雖為神女但卻被判定沒有生育能力,因此我根本沒在內族生活,而是在外自生自滅,直到與你族婚期降至,我才重新被接了回來。所以我....”
她頓了頓,掛著逞強的笑容仰起臉,“你不會笑話我沒見識吧。”
“怎會。”
安銳心生憐憫,想要安慰她,可半天也擠不出一句像樣的話,隻能慌張的為她擦眼淚。
他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心裡竟然有了幾分彆樣的感覺,目光也更加柔和。
阮芙很快平複好自己的情緒,抽抽嗒嗒吸了下鼻子,仰起頭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你不會嫌棄我沒有生育力吧?”
安銳望著那雙漂亮的褐瞳,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嫌棄,隻是搖搖頭,“我沒那麼膚淺,誰說雌性隻能用來生育。”
“就知道你最好了。”
阮芙甜甜一笑,突然湊近安銳的臉頰印上一吻。
濕潤柔軟的觸感哪怕隻有一瞬也足以讓安銳心癢,他好想把她抓過來好好欺負。
可手還沒伸出去,阮芙已經轉身跑到了洞口。
在微弱的陽光下,她轉頭望著安銳揮了揮手,“我要趕快回去了,不然被父親抓到會被罵的,我們下次再見吧。”
她的背影很快消失。
安銳伸出手摸著剛剛被阮芙親過的地方,一種酥麻感在心口蔓延。
也許娶一個沒有生育力的雌性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