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身子一僵,抓著她的雙手,一個用力便讓她轉身麵對著自己。
看著阮芙清澈乾淨的褐瞳,安柏隻覺得心中有一股無名之火。
他鬆開了手,冷笑著,卻在下一秒再度掐上阮芙的脖子。
用力到她毫不懷疑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
冰冷徹骨的聲音就這麼在耳邊響起,“阮芙就這麼想找死?好啊,那我成全你。”
他一點點用力,窒息的感覺幾乎要讓阮芙眩暈,但她沒有絲毫的掙紮就一如往常注視著他,除了那微微發紅的眼角。
時間在不停的流逝,阮芙已經覺得大腦開始空白,可她不願意求饒。
強打著精神,在心裡一遍一遍咒罵著安柏。
全天下就沒有比他更喜歡掐人脖子的變態了。
最後還是安柏鬆開了手。
阮芙脫力似的倒在了床邊,大口的喘著氣,眼淚早已經不受控製從臉頰兩邊滑落。
在一片霧氣中,安柏的唇貼了上來。
這不是吻,是撕咬。
他像是在對待自己的獵物,用力蠻狠的撕扯阮芙的唇瓣。
直到口腔中滿是鐵鏽味,他依舊不願鬆開,仿佛要把最後一點空氣都掠奪乾淨。
阮芙不停的推搡拍打,好不容易他鬆了口,卻在下一秒尖利的細牙戳進脖子,疼痛讓她直接叫了出來。
眼淚越流越多,伴隨著她吃痛的嗚咽,半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終是得到了安柏的放過。
阮芙透過那層蒙在眼前的霧打量著麵前的安柏,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他。
這時她才發現除了眼瞳的顏色不同,安柏和安銳長得幾乎一樣。隻是平日他太過冷漠才讓人忽略了他模樣的妖孽。
可是此時他眼底早已不是往日的清明,眼底壓抑著**。
唇邊還殘留著她的血。
不可否認看著這樣的一張臉,阮芙可恥的心動了
儘管無關感情。
她攥緊掌心,舔唇,“夠了嗎?如果不夠,安柏哥你還可以繼續...”
安柏厭惡至極她這個樣子,但對她的提議卻心生向往。
隻是想到她剛剛平靜冷淡說出的話,怒意便再次在心底翻湧。
他上前將阮芙撲倒,下半身的蛇尾緊緊纏繞著她的雙腿,一隻手掐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
“阮芙,你記住你是我的雌性,你隻能屬於我。”
阮芙懶得聽他嘴裡說出的那種宣揚什麼自己一定是他的話語,在這樣的時刻實在是有些倒人胃口。
她伸出手摟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安柏皺緊的眉頭舒展,似是被她的舉動取悅到,開始放緩了動作與她纏綿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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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阮芙渾身酸疼至極,還沒來得及起床就聽見洞穴口傳來阮凝的聲音,嚇得她瞬間清醒了。
她下意識準備讓安柏躲起來,坐起身才發現他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