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嚇得他臉色刷白,趕緊張開雙臂,瞪大眼睛,嘴唇打著顫道“我沒亂動!”
眾人皆是一臉鄙夷和敵意。
林氏上前一步,將宋芸昕從他懷裡扶起來,恨不得衝他吐口水,語氣不善道
“我的擔心果然沒錯,還好我趕回來了!謝臨安!你竟然趁人醉酒圖謀不軌!你真是越發令嬸母刮目相看了!你若是餓了幾十年饞瘋了,就去收幾個通房丫頭,彆總打我們芸昕的主意!她都要同你和離了!”
林氏邊罵邊與齊嬤嬤兩人扶著宋芸昕朝房內而去。
長公主也是擰著眉,嫌惡的白了自己兒子幾眼。
今晚她聽說常寧去請了陳府醫去宜蘭居,擔心宋芸昕哪裡不舒服,便趕了過來,不巧撞上這一幕。
“我沒有。”
謝琰從花叢裡站起身來,追上前來著急忙慌的解釋不停。
“是她將我撲倒,我方才隻是怕她冷,才抱她,我絕對沒有圖謀不軌!”
眾人皆不搭理,宋芸昕多大能耐哦,能將他那頭大野牛推倒。
林氏將宋芸昕在雕花拔步床上安置好,便讓陳府醫上前診治。
“她半個時辰前喝了一杯楊梅酒。”
謝琰正要上前跟陳府醫闡述病情,卻被林氏伸手攔住。
她眉頭緊鎖,瞪著他道“行了,你快走吧,芸昕這有我,她若是清醒定是不願看到你的。”
謝琰看了一眼床上的宋芸昕,又看了看麵前絲毫不會退讓的林氏,苦笑著解釋。
“二嬸母,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會趁人之危嗎?”
“你不會!人危不危又如何?你隻會強奪!”
謝琰被林氏的話懟的薄唇微張,卻半天無言以對。
“好了,你已將人傷透了,便不要再死纏爛打,沒有哪個女子會原諒你的那惡行!芸昕已經夠可憐了,你也莫要再欺負芸昕了,隻要你想,你根本不會缺女人,你何苦非要為難芸昕?”
長公主上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神色嚴肅的勸說道。
謝琰隻覺得呼吸一窒,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氣,為何所有人都要攔著他,他之前是因為一些誤會待她不好。
處處刁難,言語刻薄那都是因為他太在乎了,他謝臨安喜歡的女子豈能水性楊花、朝三暮四?
他控製不住的喜歡她,卻又竭力控製的想要遠離她,是他太擰巴了。
可往後他不會了!他要堂堂正正的、放開手腳去喜歡她,憐惜她。
至於他對她的傷害,他也會竭儘全力去彌補,時間可以檢驗一切。
謝琰目光一沉,看著長公主和林氏道
“因為這院子都是我為她而建!門口的合歡樹見證了我跟她的初遇!她是這世上唯一令我心動的女子,我與她明明相愛,我豈會如此便甘心和離?”
除了常寧默默長舒了口氣,其他人聞言皆是瞪圓了眸子,驚詫不已的望著謝琰,異口同聲道。
“芸昕就是鳶影姑娘?”
這實在令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