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剛剛起床的江歲沒有耽擱,立馬就投入到了設計和製作衣服的正事上。
既然要做一個時尚品牌,單純靠賣衣服是不能出名賺錢的,還要靠各種手段打響自己的知名度。
江歲昨天晚上就已經想好了自己的第一個打響品牌名的辦法,那就是辦一場走秀。
走秀不僅能快速打響知名度,還能讓買家更加直觀的看到她製作的衣服版型和質量,增加她們的購買**。
到時候再邀請一些地位較高的公爵和皇室參加這場走秀,星際新聞上絕對會大肆報道自己的衣服和品牌。
而在邀請到這些人之前,一些能夠讓他們一眼就愛上的衣服當然是必須的敲門磚。
自從江歲能讓幾人出去找事情乾之後,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就隻看到了祝祈一個人,其餘人都不見蹤影。
他甚至也在服侍完江歲洗漱吃完早餐之後就不見了身影,此時諾大的彆墅裡隻剩下了江歲。
不過這樣江歲也樂得自在,畢竟她原本就和這些人不是很熟,和他們待在一個地方的時候總是有種莫名尷尬的氣氛。
她正哼著歌在模特身上紮針的時候,樓上卻突然打開了門。
江歲手指一頓住,循著聲音轉頭,正好就和出門的沈玉尺對上了視線。
沈玉尺的腿其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殘疾,隻是其中一隻有些行動不便,走路的時候重心不穩。
他一瘸一拐的動作在看到江歲的瞬間就停住,站在原地扶著樓梯把手一動不動,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
“雌主早。”
不知道過了多久,樓上的人才一改剛剛的沉默努力的露出微笑。
看到沈玉尺的瞬間,江歲的腦子裡就想起了之前他在籠子裡時看著自己充滿殺意的樣子,和現在絲毫不是一個樣子。
她突然有些害怕這人會不會趁著所有的獸夫都不在家找機會直接弄死自己,想著想著手上的針就這麼紮在了自己的手上。
“嘶……”
刺痛讓她頓時回過神來皺眉摸著自己的手指,血珠頓時就在受傷的指尖凝聚。
沈玉尺沒想到江歲這樣都會受傷,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畢竟在這個雌性稀少的帝國裡,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檢查雌性的身體狀況是否安好。
但凡雌性身上有傷口或是身體不舒服,那麼獸夫們就會因為照顧不力被帶走懲罰調教,讓他們更懂得該怎麼照顧自己的雌性。
現在江歲明顯就是因為自己而受傷了,要是剛好督察們過來看到了,那麼他難逃被折磨的一劫。
想到這裡,沈玉尺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幾分懷疑,沒收回去的耳朵也微微閃動著。
“雌主你不會是故意弄傷自己好讓那些人把我抓走吧!?”
聽到沈玉尺的話,江歲頓時有種被造謠了的無力感。
“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她說著指尖頓時環繞了一層綠色的異能,下一秒原本冒血的手指就這麼恢複如初。
看到這一幕,沈玉尺林曉像一隻被突然踩了尾巴的貓,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原本微微上挑總是透著幾分狡黠的桃花眼瞬間瞪得溜圓,瞳仁急劇收縮,滿是不可置信。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