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遲早的事啦。”他朝著蘇阡陌眨了眨桃花眼。
易冥楓對南宮燁華絕對有信心。
蘇阡陌沒好氣的說道:“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你彆亂叫嫂子,壞我名聲。”
隨即,惡狠狠地瞪了南宮燁華:“你不過來澄清一下嗎?”
這廝,居然還一臉愜意地在旁邊看著,過分了。
他若是肯解釋一下他與她之間的關係,還好,可偏偏擺出一副默認的樣子。
氣人,真想給他一拳。
南宮燁華走了過來鳳眸微彎,深邃浩瀚的眸子泛起漣漪,嘴角揚起一抹邪肆張揚的笑意,漫不經心道:“可你本來就是本王的王妃啊,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啊。”
蘇阡陌快要被氣得跳腳,“那是你單方麵的認為,我又沒答應。”
這妖孽未免也太霸道了吧,簡直就是霸道資本主義者。
南宮燁華輕佻墨眉,不可置否道:“反正,你輩子休想甩開本王,你睡了本王,要對本王負責。”
蘇阡陌眼角狠狠地抽了兩下,“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麼偏執呢。”
南宮燁華勾了勾唇角,淺笑道:“你現在不就知道了,本王一旦認定的事是無法改變的,所以,陌陌,你就不要在做無謂的反抗了。”
蘇阡陌冷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那麼高傲的人,這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呆在他身邊。
說罷,甩袖離去。
南宮燁華瀲灩的眸子灼灼的盯著蘇阡陌離去的背影。
易冥楓拍了拍南宮燁華的肩膀,搖了搖頭道:“老大,你這招死纏爛打不行啊,依我看你應該跟我學學,說不定管用。”
南宮燁華冷不丁的給他補了一刀,冷笑道:“學你風流嗎?”
易冥楓英俊的臉上劃過一絲尷色,隨即委屈道:“老大,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太傷我心了。”
南宮燁華冰冷的鳳眸不帶一絲溫度,冷冷地睥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滾回你的花叢中去,少來汙染本王的空氣。”
“南宮,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多逗留了。”
百裡席和南宮燁華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南宮燁華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底溢出陰冷的寒意,眸光似笑非笑的盯著易冥楓,“你是想要留下了用晚膳嗎?”
易冥楓身形顫了顫,僵硬道:“那個,老大,我也有緊急事情要去處理,我先走了。”
說完,易冥楓一溜煙往外跑,那速度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城外一處花海。
遍地開滿了波斯菊花,絢麗多彩,楚楚動人,花海中心處有一位男子跪坐在墓碑邊。
他發絲有些淩亂,下巴長滿了胡渣,蒼白的臉上滿是哀傷與絕望。
眼眶通紅瞳孔布滿了血絲,淚痕滿麵,口中低喃著:“黎兒,你還記得我們初識的時候嗎?”。
“那時,你我才六歲,我那天跟父親鬨脾氣離家出走,毫無目的亂走,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我看見你站在這片花海中翩翩起舞,就像花仙子一樣純潔美麗,從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