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聞言挑眉,她還想楊姍姍她們今天這一出到底想做什麼,感情是為了狐硯啊。
見她不語,楊姍姍忍不住想:難道是她發現什麼了?但是以白芷的智商不應該啊。
楊姍姍皺眉,跟往常似的用話激她道:“你彆是不敢吧?”
而這邊狐硯見十分鐘過去了,白芷還沒進來,於是說:“我去看看。”
狼裘聞言:“我也一起。”
月鈞嘯跟顏翼辰正喝著調製的酒,見他們都去,也默默放下酒杯,“那我們也去吧。”
隨後齊刷刷將目光落到桑墨身上,桑墨不鹹不淡的掀起眸子,“不去。”
月鈞嘯皺眉,“你這頭蛇怎麼每次都這麼不合群?”
“讓我去救她?不如讓我去殺她來的快些。”桑墨說到最後,眼底當真多了幾分躍躍欲試。
雖然他們全都厭惡白芷,但真要說最想白芷死的,就是這麼多年被折磨得最慘的桑墨。
他們還有鬆口氣的時候,但是桑墨幾乎每天都會被白芷以各種殘忍的手段折磨他,以至於桑墨的蛇鱗脫落,到現在有一塊地方已經腐爛到根骨了。
要不是他們攔著,以及當初白芷父親的救命之恩,白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最後是狐硯跟他說了話,才讓他跟著一起去的。
結果沒想到他們來的似乎不是時候,正好聽到白芷換獸夫的消息。
見白芷沉默不語,落到月鈞嘯眼裡就是默認了,頓時怒火直衝腦門兒,剛準備出聲,沒想到卻被狐硯攔了下來。
月鈞嘯壓抑著怒火,朝狐硯道:“你難道就任由她換獸夫?”
狐硯神色平靜的淡聲道:“先看看再說。”
狼裘見狐硯神情平靜,想到那晚狐硯說的,“她不是還沒回答嗎?不能因為楊珊珊一人的想法,就下定論。”
月鈞嘯火急火燎的說:“我不明白還等什麼,她跟楊姍姍就是一丘之貉!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換個上尉獸夫,她怕是迫不及待的想換了我們!”
然而就在這時,白芷突然說道:“不去,不換。”
以月鈞嘯為首,聽到她的話後全都愣住了,顯然沒想到她竟然會拒絕一個這麼好的條件。
隻有狐硯盯著白芷,似是在觀察她,雖然隱隱有這個猜測,但是聽到她這麼說,還是有些意外。
就連楊姍姍也是一臉錯愕,“你不願意?”
以她對白芷的了解,就沒想過她會拒絕。
結果白芷竟然不同意?!
楊姍姍撩高了嗓音,“你竟然不願意?!!”
白芷神色淡淡的說:“我為什麼要同意?我又不缺獸夫,你說的那麼好,你怎麼不要?”
她下意識回答,“要是他答應,我早……”
說到一半,楊姍姍臉色一變,將剩餘的話咽了回去,說:“我是在跟你介紹,你扯我做什麼,你那些獸夫哪個比得上人家,不管是身份還是身家,就連精神力等級都比他們高出一大截,你有什麼理由不答應?”
白芷聽到楊姍姍貶低的話,神色不再像剛剛那樣淡淡的,眉頭微蹙,冷聲道:“你跟莎士比亞有一半像。”
楊姍姍皺眉,“什麼意思?什麼莎士比亞,我在跟你說事呢!彆跟我說亂七八糟的話!”
“我說你像傻逼呢!都聽不出來!你爸媽肯定很幽默,不然怎麼生出個你來?沒認識你之前,我都沒發現我還有以貌取人這毛病,真是腦袋跟五官各長各的。”
懟完之後,白芷又道:“你要問我,我的獸夫哪裡比得上他?你應該說,他哪裡比得上我的獸夫!他長得沒狐硯好看、沒他脾氣好,也沒狼裘可靠、胸肌大,更沒有紅色羽毛還不會飛,雖然小嘴叭叭叭的,但是還挺可愛,冬天不能給我暖手,夏天不能給我當涼席,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在我眼裡,他們就是最好的怎麼了!你家住海邊啊,管那麼寬!”
她的話,讓除了桑墨以外的幾個獸夫皆是神情複雜,沒想到白芷竟然會把楊姍姍懟了一通,更沒想到,在她眼中,他們竟然是這樣的。
白芷的話也讓楊珊珊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後怒了,她剛剛沒聽出來那什麼莎,但是白芷罵她傻逼她聽懂了!
她好心幫她介紹對象,她竟然罵她!
明明她的獸夫除了長相,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卻被她用另類的方式把被楊姍姍貶低的人誇了個遍。
這讓楊姍姍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白芷,你彆給臉不要臉!”
不等楊姍姍繼續說,雲汐跟她的第一獸夫已經站到了台上,頓時引起了現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同時台上的聲音也將她後麵的話給打斷了。
隻是台上還沒說幾句話,狼裘突然嗅到空氣裡多出來的味道,忽然臉色一變,“誘導草!”
聽到狼裘的話,常年狩獵的狐硯他們均是臉色一變。
白芷聽到狼裘的話,還有些奇怪他們什麼時候來的,但此時顯然不是問這話的時候,疑惑的看過去,“誘導草?”
狐硯不知從哪掏出一張手帕遞給她,還不忘給她解釋道:“誘導草顧名思義,誘導獸發情的一種草。”
狼裘警惕的看向四周,宴會廳裡有一部分人臉上已經開始浮現潮紅,不由自主的拉扯身上的衣服。
甚至有一些已經互相抱著親了起來。
白芷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出現症狀,尤其是距離味道最近的那部分人動作越來越放肆,甚至發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呻吟聲。
就這麼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他們附近也開始有人臉上浮現紅暈。
看到這白芷臉色頓時一變,現場這麼多人,在這時候投放誘導草……
這特麼是要讓生日宴變成大型不可描述現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