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洪文認真一問,溫淑反倒不確定了。
“我就見他手裡拿著一把像劍的玩意兒,他們叫燒火棍,一下就能爆掉一隻一級喪屍,化作滿地的碎肉。”
“滿地碎肉?全身都成了碎肉?”
“嗯。”
“力量係可不這樣,能爆掉腦袋,但是血肉模糊,不可能是碎肉。”
“所以我也有點猶疑不定,興許是我看錯了吧。”
“會不會問題出在你口中的燒火棍上?”
“我不知道,反正自從他從牢裡回來,整個人就變得越來越奇怪,越來越疏遠人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難道我們對他還不夠好嗎?”
溫淑抓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她認為她已經給了李昱全部的能給的愛,但是李昱似乎並不滿足,甚至不接受了。
有一種她正失去一個孩子的心悸感。
李洪文見她情緒不佳,趕緊摟住她安慰道:“不要想太多,給小昱一點時間,他會想明白的。”
安慰溫淑時,李洪文滿腦子的‘燒火棍’。
什麼東西那麼特彆,能讓喪屍化作碎塊?
廢土倒是有十大神器之說。
可是像棍子的神器,彆說見過,連聽都沒有聽過。
十大神器幾乎都是利器,不是刀就是劍,比較特彆的有斧子和長槍。
彆的就沒有了,因為這種神器誕生之初,就是為了更好的擊殺喪屍。
後來人們發現有的兵器也可以吸收喪屍精魄,並且威力會變得巨大無窮。
隨著長時間的吞噬,有的兵器演化成了神器。
就是沒有一樣神器,具有讓喪屍化作屍塊,還是燒火棍形狀。
李洪文越深思越發現,李昱的身上多了不少秘密。
半夜。
李洪文突擊祠堂。
卻被鎮住了。
他還以為,李昱會偷懶或者睡著了。
來了以後發現,李昱跪得好好的,連眼睛也沒合上。
“你不困?”
李洪文問了一句廢話。
怎麼可能不困。
李昱在一喪穀消耗那麼大,早上出發之前,也在祠堂跪了一宿,都沒怎麼合過眼。
可以說又累又困。
隻是李昱還年輕,精力旺盛。
努力抗一抗,是沒什麼問題的。
何況,李昱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禦劍術的修煉上。
儘管他手上沒動作,但是腦子裡麵一直在演練,模擬。
就擔心練著練著,突然有人出現。
因為他有預感,溫淑肯定會和李洪文講起他在一喪穀殺喪屍的事。
若不是溫淑主動說出來,李昱都不知道,她還來看過自己。
隻是這來看,還不如不看。
肯定隻是看一眼就走了,不然李昱在遁到山頂上時,怎麼會不見溫淑?
而且,在那樣的危急關頭。
溫淑再怎麼不喜歡李昱,也不可能看著他陷入危險吧?
當然,也得虧溫淑當時不在。
不然李昱身上的諸多秘密,就被發現了。
這也給李昱提了個醒,往後在任何一個場合,除非逼不得已,不能亮出任何底牌。
即便是想要練習禦劍術,也必須在確保無人的情況之下。
昨天在祠堂跪著,李昱還敢修煉禦劍術。
今天同樣跪在祠堂,他就沒這樣做,便成功的避免了被李洪文發現更多秘密。
李昱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請問父親大人,找我有事?”
父親大人?
這樣的稱呼,讓李洪文感到陌生和不舒服。
有種疏離感,聽著一點不親切。
“我在問你話,什麼時候輪到你反問起我來了?”
李洪文今天心情不是太好。
“沒有規定我一定會回答吧?”
李昱再次反問,把李洪文氣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