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則是一邊拽母親一邊大喊道
“媽!快走吧!彆喊了!”
“我們惹不起人家!我們認栽了!快走吧媽,萬一我們被他們抓走的話”
說著話還狠狠抹了一把眼淚,一副氣哭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那老太太似乎也開始害怕了。
一邊起身,一邊哭天抹淚
“天道不公啊,天道不公啊!!”
“我們惹不起啊,我們惹不起鎮淵軍啊!!”
說著話,就被女人攙扶著想要離開。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幾個拿著專業設備的人,從各個角度完美記錄了下來。
回去連刪減都不需要。
活生生一副鎮淵軍以勢壓人,欺淩婦女,逍遙法外的紀錄片。
“站住!”
李牧的聲音卻突然從身後傳來,聲音不大,穿透力卻極強。
這兩人身形明顯一滯。
她們沒想到李牧會叫住她們。
按理說李牧遇到這種事避之唯恐不及,肯定轉頭離開去壓低這件事的輿論了。
畢竟她們今天的目的就是讓媒體抓拍下剛才的一幕。
之後的事她們管不著啊。
“我不是說了嗎,話不能亂說,我會告你們誹謗的。”
李牧說著話,已經來到了兩人身前。
其實李牧不得不承認。
這一招非常下三濫,但是卻非常有用。
事情發展到現在,不管李牧怎麼做,隻要這視頻被媒體一報道出來。
自己是很難洗乾淨的!
如果擦不乾淨這些臟水,自己最次最次也得落個灰溜溜滾回鐵手城。
不過這也隻是他們認為。
李牧自有辦法洗清這身臟水!
如果自己真按照他們的劇本,懼怕媒體曝光,唯唯諾諾。
那便是正中了他們的下懷。
李牧必須加把火。
畢竟他的風格就是‘把事鬨大’
見到李牧擋在兩人身前,周圍一些人已經議論紛紛,指指點點,但也都隻是遠遠議論,不敢參與。
這老太太和女人暗暗對了個眼神。
老太太噗通一聲就又跪下,哭嚎道
“軍爺,我剛才一時衝動了,我們不敢追究了!”
“您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敢追究了,求你了!”
“是我們冤枉你了,是我們認錯人了,求你放過我們,求求你了。”
這一副畏官懼權的狼狽模樣被她演繹的淋漓儘致。
周圍很多人都有些群情激憤了。
李牧卻是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執法部嗎?”
“我要報警啊,中山區,幸福街,華美餐廳門口。”
“有人當街攻擊我!”
“好,麻煩快點!”
這裡是中山區,中山區執法總部正是由童龍義上級的那個盧家二代負責。
李牧倒想看看他怎麼處理自己。
李牧說完。
這老太太和女人就意識到不對了。
她們的任務是栽贓完就趕緊脫身,隻要脫身了,那麼之後這事再怎麼發展,李牧都洗不乾淨。
可是她們沒想到李牧竟然主動報警。
兩人對視一眼,就準備快步離開。
卻不料李牧用腳一劃,一個安身法出現在了原地。
將老太太和女人困在了中間。
這一舉動可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紛紛後退驚呼。
那些負責拍照的人也都興奮的哢哢狂拍。
他們覺得這李牧根本就是找死。
要隻是跟這倆女人拌拌嘴,也還罷了。
居然用武者手段對付這兩個女人?
這是往他們手裡送素材啊!
明眼人可能會看出李牧這隻是限製手段,但是老百姓有幾個明眼人,還不都是靠他們忽悠?
這金色大圈散發金光,他們就說這有火焰之力都有人信!
李牧根本不在乎他們狂拍。
坐在一旁的石階上等待執法人員的到來。
這倆女人也被這金圈嚇壞了。
她們根本就沒碰到安身法的結界,但她們卻不敢跨出這個圈,誰知道那金色圓圈會不會把人割開?
她們是收錢辦事,可不會為這破事賭命。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拍照的也就越來越多。
很快,一輛執法車快速駛來。
四個執法人員從車上下來,一下來便隱隱將李牧圍在中間。
李牧暗道,倒是很舍得下本啊。
兩個九品,兩個八品!
自己隻是報警說有人栽贓強奸,就來了四個大隊長級彆的人物。
要說不是衝自己來的那就出奇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攻擊民眾?”
一個執法隊長警惕的看著李牧喝道。
李牧起身,隨手一揮,安身法解除,隨手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件直接道
“糾正一下,不是攻擊,是限製行動!”
“我叫李牧,現任鎮淵軍虎嘯營臨時總指揮官!這是我的證件!”
“我現在懷疑有人蓄意陷害我,企圖通過破壞我的形象,來撼動鎮淵軍的聲譽。”
“此事涉嫌通敵叛國!我要求立刻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