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桓自己則是離開這片山脈,在遠處以神識盯著它的一舉一動,若有異常張桓會立刻操控妖盒停下,控製神祇的心神。
這片石壁亦是件瑰寶,不然不可能承受得住準帝烙印,屹立無數年仍不改其色。
眼看妖盒牽引道道神紋,張桓盯向禁製,感受到心中的危機感驟然少了幾分,頓時安心,這妖盒還真有辦法解開。
石壁逐漸鬆動,不一會就拔地而起,落入了妖盒內部。
“主子,你看,咱說的沒錯吧。”
妖盒化作一道流光飛了過來,落入張桓手中,以神念不斷邀功。
張桓不和它計較,將石壁取出,塞入吞天魔罐之中。
妖盒抖了抖,覺得張桓偏心,明明是自己的功勞,但看了一眼帝兵,默默的從了心。
突然,張桓眉頭一皺,向遠方看去,他感應到了府邸有所異動。
將妖盒收起,張桓神色鄭重,以神識連接府邸中的禁製,竟看到了一位久違的冥將。
對方呼喚多次未果,許是知道了張桓不在,表情默然的搖了搖頭,將一封敕令扔入大陣中,轉身離開。
閉目凝神,張桓感應到,其上寫著一行日期,表明截止之時,張桓應響應地府號召,前去主殿彙合,不日須做好準備,趕往那處琨大聖所在的戰場。
地府如今這麼缺人嗎,張桓疑惑,此前他知道的不多,覺得地府真可能在此世空虛,需找人撐場,但如今他心裡隻覺得有陰謀。
“算算時間,距離五十年之期還有二十餘年。”
張桓有著新入職五十年期限保護,暫時不用去為地府賣命,而琨大聖在前段時間已經被征召,生死未知。
如此情形,又從妖盒那裡聽說地府會將所有招來的力量煉製成戰奴,結合兩者推敲,戰場這麼做有些困難,莫非是戰後?
若是這樣的話,張桓早早的就跑路了,倒也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不過他們不擔心外聖們在戰場上的損耗嗎,據琨大聖所說那處戰場可是連大聖都隕落了好幾尊的。
處心積慮的安排,最後卻隻得到寥寥幾件活下來的戰奴,連花出去的本錢都收不回來,值當嗎。
張桓感覺其中還有著更為關鍵的謀劃,事關自己的性命,他不敢大意。
“小妖盒,你不是知道其他人的墓地在哪裡嗎,帶路。”
理不通思緒,張桓呼吸之間將念頭壓下,他很清楚提升實力才是重中之重,不論地府有什麼詭計,想要脫身,強大的實力絕對是不可或缺的。
為了快速結出魔胎,已經是入了地府的局,如今憂慮也沒用,唯有繼續吞噬本源,等待合適的時機,一舉脫身,才是最佳的辦法。
地府自上古就在各大星空徘徊,尋找神屍,故此對張桓來說遍地都是寶。
再吞噬個二十餘年,他的吞天魔功未必不能大成。
順著妖盒給的方位,張桓破空飛去,入目又是一座古墓,這次的危險小了許多,張桓很快就尋到了墓穴。
躺在棺槨中的屍體與妖盒前主人穿著相似的古老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