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這一刻的脫離之機,能夠逃脫仙器及帝陣的範圍遁走。
它成功了,果決的趁仙寶還未發力就先行逃難,怕被鎮壓在此處,成功拚著離開了星域。
心思狠辣的決絕,拋棄了一切,獨善其身。
“它走了,我們這邊少了一件帝兵,此消彼長,危矣。”
手持太皇劍的大聖見狀歎了口氣。
霸體一族的大聖老祖看了看手上的禁器,同樣歎氣,自家的禁器沒這個本事啊。
愁眉苦臉的耷拉著,他又轉身看向了身後的年輕血脈,略帶痛苦的閉眼,不忍直視。
這些是霸星百年內的種子,來戰場上隻是為了曆練,與各大勢力的青年俊傑切磋。
本打算近些日子送走,如今卻來不及了,隻能依靠禁器殘喘一段時間,悔不當初啊。
戰場上的人都知道,這番下去局勢會更為不利。
若想完全抵消大陣不受影響,須有帝兵一直消磨陣法中的殺機,一件隻能夠勉強在短時間內做到,須兩件同時化解殺機。
地府本就有一件帝兵,加上通天冥寶
餘下的四件帝兵難以招架,隻能說凶多吉少。
有大聖後悔沒早點動手,早知道當時就一起發力將地府的帝兵先打廢了。
“我來對付仙寶,你們看情況助我。”
虛空鏡一閃而過,姬家大聖衝了出去。
自知退無可退,各大帝兵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戰意,複蘇到極致,要與地府決戰。
“負隅頑抗罷了,在冥寶麵前皆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地府的底蘊,不是你們這群螻蟻能知曉的。”
地府準帝嗤笑,俯視諸大勢力。
所謂的極道勢力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蟻蟲罷了,在他們眼裡根本不能與地府相提並論,更彆提平起平坐了。
若不是想引他們入局,地府何時有過這般好相處。
此次還請來了仙寶,必要將諸聖一網打儘,鎮壓極道帝兵千年。
如此一來,能夠妨礙地府的人就再也沒有了,可以放心大膽的行事。
待這些極道帝兵掙脫時,再怎麼正義凜然也沒用了,地府已經君臨天下,屆時先拿它們祭旗。
皇道法則交織,轟隆一聲,虛空鏡打向冥寶,鏡麵亮瑩瑩,有絕世殺機顯露。
通天冥寶這件仙器漆黑發亮,狀若寶輪,緩緩轉動就流露無儘厄土之景,其中可呈現出千萬道仙家符號。
道符閃爍,威力恐怖絕倫,縱使極道帝兵亦難以招架。
“我來助伱。”
皇道龍氣衝破無儘死氣,朝著冥寶撞去,一時間漫天都在抖動。
太皇劍殺伐之力絲毫不弱,連著橫衝直撞數次,硬撼冥寶,簡單而直接,以最為暴力的方式殺伐。
道衍神衣防禦無雙,主動抵擋冥寶攻伐。
以三敵一,冥寶卻絲毫不落下風,道則符號詭異難以克製,可攻可守,不斷消耗各大帝兵。
堅硬程度更是能夠硬抗太皇劍的龍威,棘手。
另一邊帝陣不斷演化,如同泥沼,令人深陷其中,一重又一重展露殺機。
好在兩尊帝兵共同抵禦,短時間內無恙。
最後一件對抗的天戈有數尊準帝不惜代價的供能,拉鋸戰對它不利,況且還得騰出手對付冥寶,拚了命都難做到。
拖的越久對他們越不利,大家都深知,卻無可奈何,這片星域早已出不去進不來。
“放我出去,我族與太初古礦的關係密切,殺了我大帝一定會找你們算賬的。”
對付天戈的黃金族大聖見情況不對沒了戰意,倉皇著向陣外衝去。
做逃兵雖然不恥但總歸比送命要好,他這一生還有兩千年壽元,就這麼死了實在太虧。
他道出了與太初古礦的聯係緊密,借著禁區的麵子威脅地府。
一位準帝看向通天冥寶,隨後麵目冷笑。
“你是什麼東西,能讓至尊記著,就算是這件帝兵在今日被打碎,那位至尊也不會出世,做你的美夢。”
黃金族大聖咬牙,向他道歉,請求地府。
但地府準帝絲毫不打算放他一馬,操控天戈就追了過去,逼的他繼續迎擊。
“是你們逼我的,地府。”
他說著狠話,揚言是地府把事做絕了,要地府付出代價,扭頭向回衝去。
“過來,我們助你。”
薑家大聖打出一道帝威影響天戈,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向黃金族的大聖支援。
這個時候更得同仇敵愾,一損則俱損,黃金族的力量也至關重要。
黃金鐧甩掉天戈快速前來,近距離與兩件帝兵彙合。
“多謝了,然後去死吧。”
薑家大聖感到一股劇烈的危機,刹那間黃金鐧就飛至了眼前。
目中是劃過虛空的黃金鐧,以及黃金族大聖得逞般的陰笑。
“小心!”
操控九黎圖的大聖大聲傳出神念。
這個距離太近,且誰都沒有防備,九黎圖還未打出極道光波,一道重擊就將薑家大聖打飛,帶著恒宇爐砸穿數個星係。
天戈飛來,與九黎圖纏鬥在一起。
“你們,卑鄙”
九黎圖大聖白眉連到了腦門,頭上道道血管如虯龍。
黃金一族的大聖與帝兵竟突然跳反了,這麼令人不恥的事都做得出來,怒意遏製不住。
一件帝器抗衡帝陣,即便已經儘了全力,仍有殺機未抹去,且還要對抗天戈,力有不逮,霎時間一朵又一朵血花綻開,生命宛如草芥,殺機席卷正片星域。
“哎,地府已經算無遺漏了,憑這五件帝兵再也難以抗衡了,結局已定。”
躲藏著的霸體說道,話語中帶著幾絲垂暮死意。
“你們且在這裡等好,老祖我去去就回。”
早已渾濁的目中露出了幾道精光,霸體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子孫。
這禁器,也該釋放屬於它的光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