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九仙劫,巔峰造極。
浩蕩天音龍鳴,夾雜莫名未知的烙印蘊藏在雷劫中,威力無窮。
這才是他的劫,雷海臨世,演化千奇百怪的殺勢,遠非先前的那些劫數能比。
張桓嚴陣以待,用儘手段拚殺,九重仙劫蓋壓,擊潰了永恒與須臾,毀滅之力如同滅世。
他受傷了,皮膚上劃過道道血痕,第一次染血,戰意卻飆升。
這是一場試煉,在這個過程中真靈永駐,仙台有一場大蛻變,與其他秘境共鳴。
轟!
宛若開天辟地的景象令無數人變色,一片混沌中張桓通體發光,以身對抗驚世殺劫。
血在飛濺,骨也被劈碎過,張桓的生機始終未曾虛弱,反而更加的夯實凝重,隱隱在雷劫中有更深的感悟。
他的道逐漸成型,逆斬眾生,逆斬萬物,逆斬身外的一切,以成就己身。
他在踐行自身的道,此刻要逆斬驚世仙劫,一躍而上,連天劫都要囊括進去,成就自身的道。
死寂混沌地,張桓熬練幾天幾夜,打出突兀的一擊仙劍,淩厲驚人,一招劈開了澎湃蓋世仙劫。
這並非是張桓所見到的那口仙劍,張桓參考了它的模樣,在仙道符號中融入了他的大道感悟,養出了一口神形。
這是一記可斬神的殺招,絲毫不差古之大帝的禁忌秘術。
蒼穹湮滅,混沌都承受不住而炸開,數日以來雷劫消散了大半,而今直接被破開。
張桓立地晉升至了九重天將成道者。
“那些至尊還不出手嗎,在等什麼。”
張桓看向北鬥,渡劫過程中唯有一個地府府主打擾,至尊自始至終都在沉睡。
是覺得自己構不成威脅,還是沒有出世的打算,等待成仙路,任由外界的生靈成道。
不管原因如何,張桓當即橫飛離去,遮掩自身的氣機,極速離開這處渡劫之地。
萬年前有數位至尊出世,發動黑暗動亂,到了此世卻連將成道者都沒人捕殺了,莫非是盛極而衰?
張桓不知原因,但終究是沒有至尊出手。
“不管是何原因沒有出手,對我來說隻好不壞。”
有本事渡大帝劫也彆出手。
張桓暗中回到魔庭。
過去了數百年,魔庭更加昌盛了,變化很大。
幾位大聖一見到是張桓,立刻喜出望外。
他們都感知到了宇宙邊荒的那場劫,紛紛猜測是不是張桓,畢竟宇宙中準帝一個巴掌就數得過來。
如今證實,獨有的氣息與當時的一致,皆是震驚張桓如此之快就成為了一位將成道者。
沒想到過去了短短數百年,就一躍而成了位九重天的無敵者。
如此之快的速度,想必離證道也不會差太久。
此世魔庭之主將會成為一尊真正的大帝,眾人認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怪不得有底氣與禁區爭鬥,帝者無敵,即便是禁區又如何。”
有大聖儼然將他當做了一位準大帝。
張桓笑了笑,看魔庭安好便放心,交代了他們一些事情。
其中有人插嘴,道出地府近些日子不太尋常,試探過魔庭的底細,有大軍異動的痕跡,隱隱指向魔庭。
那位地府的絕世府主八成是朝著魔庭來的,不過被張桓吸引而去了,這才讓魔庭免了一場殺劫。
“哦?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嗎,也是,數百年都查不清那日的元凶的話,地府就太廢了點。”
張桓自語,也沒有太大驚訝,姬家早就被查了出來,他的底細暴露也是遲早的問題。
不過這樣一來,魔庭就不好專心對付神墟了,畢竟他的勢力還沒大到可以同時對抗兩個禁區的地步。
他不會長久待在魔庭,隻差一步就能證道,更需全身心投入其中,一成帝所有事都會解決,沒必要耽誤在這些事上麵。
“得讓那些極道勢力加大投資了,至少要請來虛空鏡時刻鎮守魔庭才行。”
姬家在北鬥,地府不敢大動乾戈,但他的魔庭可不敢去北鬥,隻能在星空中安身,如此一來必會顯眼,地府要真正的報複第一個找的就是他們。
“地府我自有辦法應對,剛殺了他們的府主,短時間內他們不會進犯,你們安心對付神墟即可。
若有一天真的有滅庭之傾,以此符來呼喚我即可,屆時我會出現。”
張桓彙出一道金符,用以遠距離聯絡,有人呼喚必能夠感應的到。
如今地府也知道他即將成道,威懾力是有的,除非至尊親至否則他在星空中就是無敵的代名詞。
即便是地府也得先掂量掂量惹怒他的後果,府主就是前車之鑒,連天戈帝兵都被他鎮壓。
先讓魔庭扯虎皮,將他的消息散布出去,能安穩幾百年就安穩幾百年,實在不行還有極道勢力守望相助,不會差到最壞的情況。
張桓隻需在這段時間裡打磨各大秘境,待飽滿後衝擊大帝便可。
他留下了些東西,包括之前得到的準帝器妖盒,用作魔庭的底蘊。
隨後來到姬家,邀請各大極道勢力洽談,虛空鏡答應在必要的時候前往魔庭鎮守,其他勢力亦會出力。
張桓了了魔庭之憂,來到一處邊荒,在古星深處釋放出青銅仙殿,入內全力衝擊帝境。
十餘年後,神墟有張泛著極道波動的請帖衝霄而上,打向了魔庭本部,被虛空鏡攔截在半路。
交給魔庭各位大聖,仔細研讀上麵書寫的字跡,竟是神墟那位從未出世的至尊子所書,邀請張桓於一處無人星域決戰。
張桓接連破境,登頂九重天,令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故此不再隱忍,打算與張桓來一場生死戰。
紙上明確交代了他的境界並不如張桓,但這位至尊子仍然決心一戰,拚出個死活,了卻一生的執念。
虛空鏡輕鳴,與各位大聖定奪,知道張桓處在最終一躍的關卡上,至關重要。最終沒有通知張桓。
一百五十年後,地府有數波人馬悍不畏死殺向魔庭,在本部附近被殲滅,魔庭第一次暴露了張桓並未坐鎮本部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