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聖女天資無雙,引來了一次大帝劫,驚動人間界。
她的先天道胎與道相親,能借來諸天萬道之力,遠遠超出了九重天準帝的範疇。
她希望籍此成帝,與張桓並駕齊驅,在一個時代開創兩帝之盛況。
張桓屏蔽氣息,任她渡劫,沒有任何阻攔。
劫還未至一半,她就已經堅持不住,唯一的道無法撼動,最終失敗而歸,踏入了另類成道。
隨後神子與霸體接連踏入九重天。
這個時代唯有這幾顆璀璨明珠了,其餘的人至多到準帝一二重,難與他們爭輝。
帝曆五千年。
離渡劫已經有一段時日,張桓來到瑤池,一片人間仙境,聖主帶令諸多長老夾道相迎。
“聖女所說的人真的是你嗎。”
西皇塔驚奇地出現問道,聖女在這些年裡與它曾說過與張桓的淵源。
張桓微末時曾手持一件吞天魔罐在北鬥傳教,還威脅過瑤池。
“你與聖女有緣,自少時便相識,如此緣分,不開花結果就太可惜。”
西皇塔明裡暗裡撮合起來了兩人。
“你你你我們瑤池的聖女可是不能嫁人的!”
聖女絕美的臉泛起羞紅,指責帝兵不遵聖地規則,賭氣般的說著。
張桓與他們聊了些日常,關心聖女的傷勢。
見她無恙,張桓離開瑤池。
西皇塔傳音,道當初張桓趁聖女還未步入修行,給她修行魔功的事它與聖女都未放在心上。
在聖女心裡,關於張桓好的那方麵占比更多,有著憧憬之心。
聖女貴為道胎,如今又被譽為星空中第一美女,十萬年難出,且臻至另類成道,二人正相配。
若是張桓有意,一句話就能夠敲開聖女心扉,二人喜結良緣可以鑄就一段佳話。
張桓當做沒聽見離開,此世的他隻為道而生,至死方休。
立於高天之上,遙望蒼茫北鬥大地,他看到了當年的黑風寨,是他的起始之地。
“狠人一脈,果然滲入了某些聖地之中。”
張桓順著蛛絲馬跡看去,一切線索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將狠人一脈全部捕捉到。
“將烙印刻入他們的神魂乃至血液中,世代受我所製。”
張桓點出驚世一指,咒法之力深入每一個狠人一脈修行者的骨髓,要讓他們永世受自己所製,留待未來為本尊效力。
帝曆八千年,張桓步入了此世的巔峰壯年,氣血最為旺盛。
霸體邀戰,位於星空的一處死寂之地。
自古都有大成聖體可叫板大帝的傳言,霸體作為對等的體質也不例外,被世人推崇為無冕之帝。
張桓笑了笑,應下了這場比試。
二人決戰,僅僅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分出了勝負,霸體自知實力懸殊,主動認輸。
他請求張桓為自己指點迷津。
在霸體弱小時,曾陷入過一場殺劫之中,是一位老祖獻出了生命為他們博得了生機。
這樣大無畏的無私精神讓他想到了聖體。
世間無帝,九大聖體戰蒼穹。
這句話背後的故事一直被奉為史詩,不知不覺就會感動的熱淚盈眶,那種精神令無數人心向往之。
而霸體相反,霸字貫徹始終,極致的自利,這也是為什麼沒有大成霸體站出來守護世間。
那位老祖所做的犧牲,在本質上與他在族中所學到的相悖。
他陷入了自我反思的循環。
這些年來,雖然有師長不斷的開導,告訴他霸體就應該剛烈自私,但他依舊不能說服自己。
作為與聖體對等的一族,他不知不覺間感到了羞愧,認為霸體不應該如此,這世間不是隻有功利,更有大愛與正義。
張桓與他徹談,霸體深深道謝。
帝曆九千年,張桓頭上白發初顯,他將青銅仙殿研究了個透徹,自主開始演化仙道符號。
有傳聞稱神子受了傷,地府的死靈玄鳥在某一日找上了他,要了結過去未鬥過的一戰。
對決的結果令人驚懼,這隻死靈玄鳥不知何時已經功參造化,實力恐怖至極,連神子都敵不過,負傷遁走。
帝曆一萬年整,昆侖中投入了海量仙珍的仙池異動,一口劍道胚胎正在形成,始一出現就彌漫著仙道氣息。
張桓下了道旨,就貼在魔庭大門口,昭告全宇宙。
凡是能夠獻出大帝經文,絕世神料者,皆有厚重回報。
他願意以帝經及不死藥等物交換,若是足夠稀珍,願以帝器庇護該族群十萬載。
並且經文不傳第二人,隻供自己參考。
消息一出世間嘩然,稱讚張桓的好手筆,連帝器都願意付出。
自此來魔庭獻上寶物的人多了許多,但沒有一人有足夠稀珍的東西換到帝器。
魔庭蓋壓當世,過去了這麼久依舊井然有序。
高層大半連麵都沒與張桓見過,換了許多人。
張桓沒有所謂,不論管事的人是誰,隻要能為他繼續儘心收集宇宙間的仙材神料,誰當魔庭的高層都可以。
某一日,神子請求拜見,張桓應允。
一見麵他就問了個問題,死靈玄鳥已補全了根基,逆死而生,涅槃後的它更為可怕,戰力逆天。
若是衝擊大帝境,有可能頂開萬道束縛,證得新帝。
到了那個時候,張桓該如何應對。
張桓笑了笑,輕聲回答道“不如何,它若是想成帝,讓他成便是。”
他自信有我無敵,自己與自己的道不可能比古今三十帝與皇弱,更何況是連帝都不是的一隻地府養的鳥。
隨後又加了一句“若想為禍世間,不論是它還是古之皇者,我都會鎮壓之。”
神子眼中閃爍明晦的光,欽佩大帝的氣量,就此辭彆。
帝曆一萬一千年。
張桓臉上浮現褶皺,他開始走下坡路了,雖能以氣血撫平臉上歲月的痕跡,但他沒有這樣做,任由皺紋蔓延。
青金鼎神祇化形而出,狀告準帝器妖盒蠱惑它偷天宮裡的藥王。
妖盒欲哭無淚,揚言白帶它這麼大了,要與青金鼎斷絕關係。
帝曆一萬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