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當世大帝的道太過玄乎,邪的可怕,連壽元都能截去,將它克的死死的,再也沒有想和他打下去的意圖。
怪不得混沌怪物死的那麼快,換做是它下場多半與對方一樣!
“伱說降就降,我豈不是白打你一通?”
張桓冷著臉,沒打算停手。
“我對源術精通,尋到過許多萬年難得一見的珍寶,願意全部獻上,隻求大帝止戈。”
源神臉上顯露一抹肉疼之色,說著就朝著地府深處伸手,頓時海量神物被牽引飛出,落至張桓麵前,流光溢彩的,各色珍寶應有儘有。
神物發出的光都蓋過了太陽,宛若一個個星辰般鋥亮,放眼望去一片五光十色。
“你的命似乎太廉價了些,另外,我殺了你,這些東西不還是我的?”
張桓沒有看上這些東西,雖然是源神一個個掏來的,稀世無比,他卻不感興趣,加起來都抵不上至尊血珍貴。
“這”
源神犯了難,猶豫之間,源鬼又張口說道“我們可拿出一株不死藥,加之帝級的神料,希望能平息大帝的怒火。”
他很果斷,將二鬼的家底搬了個空,以求放過,看的源神肉疼不已。
這回是真的在割肉,拿出的每一樣東西都有大來曆,是二鬼無數年間的積累,如今白白送了人。
這時又有幾位至尊替二鬼站台,說著好話,許諾種種條件,請張桓放過,說到底還是一個窩裡的人,不可能見死不救。
“他們曾襲殺過我,雖然未遂,卻有過這個想法。”
張桓仍不打算放過他們,有本事就讓地府的至尊一同出來,他要沐浴皇血。
二鬼都被驚的渾身冷顫,以張桓表現出的實力還真不是在危言聳聽,若他真的想大開殺戒,那地府危矣。
想到這裡他們又不由的後悔,早知道就不跟那混沌老怪物逞一時之風了,現在倒好,窘迫如困獸。
鎮獄皇思慮了一陣,緩緩說道。
“此事是地府的不對,不但要為你補償,我等還可共同出手,為你的後人開一道至高法則。
凡是地府生靈,不論境界高低,不論輩分年幼,皆共尊你這一脈。
凡是你的親傳,皆與諸位皇道人物平起平坐,可號令百鬼,享地府無量造化,封為冥極皇。”
“如此,你可滿意。”
鎮獄皇說道,他也是在攻心,一般晚年的大帝都在想著為後人謀求澤福蔭庇,他料定張桓也不意外。
畢竟他也曾經曆過,帶了許多人入主地府,而張桓也有自己的勢力魔庭。
他們可是下了血本,古今從未有人得到過這樣的殊榮,不論張桓的後輩是誰,都能與皇者平起平坐,共主地府。
可保他這一脈萬世之太平,地府不滅,這一脈就永存。
比之極道勢力的帝子享受的資源與規格還要高。
“你們下的令,對自己作數嗎,日後撤銷了怎麼辦?敢發下重誓,並且甘願受約束嗎?”
張桓有些意動,地府開的條件確實豐厚,萬物土,混沌神料,不死藥這是將家底都拿出來了。
“至尊之間會立下束約,對你這一脈絕不會多加乾涉,若是違背,皇道法則會反噬。”
“我不放心,要參與進來,確保你們有足夠效力約束,且源神源鬼需刻下製約。
他們本就對我有過殺心,經此一戰日後難免會生出怨恨,我需要在他們神魂之上留下禁製,以防不測。”
“可,不過不能是奴役之類的禁製,隻能是影響他們的活動,最多令他們不能反抗。”
張桓很滿意,這樣的禁製足以夠用,他來到二鬼麵前,張手就朝著神魂抓去。
縱然二鬼不忿,也還是默默忍受了下來,沒有反抗。他們的實力不濟,連決定自身的權利都沒有,隻能聽從鎮獄皇與張桓的安排。
至少命是保住了,二鬼在心底鬆了口氣。
隨後地府所有的至尊蘇醒,與張桓以皇道法則凝聚了一張法旨,散發著金光,共同約束內容,在張桓的監督下完成了冊封。
這約束不是隻有白紙黑字,是真的有皇道效力,糊弄不了人。
以道為載體,連接每一位的靈魂深處,張桓也親自參與了進來,留下後手,且直接將法旨拿走。
至尊若是不守契約,張桓有辦法令他們至少會被反噬重創。
他問到二鬼,同樣發動動亂未遂的那個剩下的人是誰,它們將矛頭指向了神墟。
那人的壽元無多了,需要發動動亂以彌補生命精華,不然要不了幾千年就得死在禁區。
它們很老實,被打服了,且神魂上還受製,當即將那個人的底透了個遍。
“原來如此,壽元無多了,怪不得這麼急不可耐,又是布局魔功又是謀劃帝血。”
張桓點了點頭,眼神一撇,示意饒了它們一命,二鬼連連謝恩,立即逃的不見了蹤影。
他饒二鬼一命可不是真的被地府說動了,是打算留待未來可持續性地收割。
他還記得自己過去在切源時見到的紅毛,一件擁有飛仙異景的仙珍被它們神不知鬼不覺盜走了。
二鬼在源術上的造詣很深,喜尋天地間的珍藏,是最好的尋財童子。
留著它們給張桓打工,未來還會有豐收的驚喜。
他施加的烙印可不是那麼好消除的,隻要禁製尚存一日,那二鬼就脫離不了他的掌控。
張桓收起仙劍。
各個至尊見狀安心地沉睡,源神源鬼也相繼自封,地府還醒著的皇就剩下了張桓一個人。
他們給張桓許諾了許多好處,交出了不止一部與大帝有關的至高經文,都在地府深處,留給張桓自己去參悟。
此刻他也在地府有著封號,與古皇共主地府,名正言順地遊走在厄土深處。
這些至尊打的算盤倒是精明,想把張桓這一脈拉入地府,化敵為友。
但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張桓的“後人”不是彆人,就是張桓自己。
現在吃下地府送的甜棗,未來再占地府的家底,剝完糖衣的炮彈如數奉還,這樣的發展絕對令地府的至尊都要吐血,活生生吃下個啞巴虧。
命令地府府主帶路,張桓在古碑之間穿梭,一個一個翻看。
他早就想一探這裡的秘密了。
古碑上不僅有諸多先賢傳承與感悟,還有各種古史上的隱秘,也就唯有地府這種與世長存的地方才能完整留下這些。
“合道花,於太古曾出世!助一位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成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