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張桓再看到品行不端的姬家門徒,可代表姬家將其就地正法,清理門戶。
最好任個閒置,姬家給他最高權限,修行之餘去處理一些壞徒,也可張弛有度,勞逸結合。
張桓腹誹,覺得虛空鏡是想讓自己免費給姬家當執法長老。
越覺得虛空鏡這小子隻是看著實誠。
他告知自己壽命無多,將前往星空尋仙緣,向虛空鏡要了一些坐標。
都是虛空曾在星空中找到過機緣的地方,想來價值也不會小。
一人一鳥在宇宙間飄蕩,輾轉各地。
在烈陽星收集到一捧火精神汁,於一處荒漠古星上尋到祖龍髓。
神凰木,水髓母,羽化原土在星空中尋到了各種神性礦物奇珍。
宇宙各處都留下了他的足跡,連神話古路的一些機緣也沒放過。
在彼岸,他找到了神域新一任的神,詢問神子的情況。
神麵上陰晴不定,看張桓這麼閒庭若步地闖過禁製,心中忌憚,不敢確認張桓的身份,喚來四劍護身,不動手也不回應。
在他們的認知中那位大帝已經坐化了。
張桓勾動帝氣,隔空垂落,四劍輕鳴,感受到了威脅。
神這才確信,重重拜了一禮,請張桓上座,直言自己有罪,不識大帝親臨。
他娓娓道來,神子是他的親太爺,自那日極道之戰,他破開神源攜四劍與殺陣圖參戰後,就沒再自封。
餘下的近千年時間裡,他苦心研究一部典籍,寫成後分發在各個生命星球,費了很大的力推廣。
“哦?都不自封了也要鑽研的典籍?”
張桓聽著對這典籍有了點興趣,不知是何等名著。
神立刻在庫中堆積如山的書中隨意抽了一本,獻了上來。
“神帝傳記?”
張桓看了看封麵,疑惑地喃喃道。
他知道神皇,神尊,還未聽說過神帝。
將書收起,張桓獨自來到神子的墓前吊唁,一位另類成道的天才就這麼走了,走的了無生息。
他離開了神域,又去了彆的地方搜尋神料。
但尋到的物質隻能當做輔料,缺了真正的仙物。
這種層次的東西古今難尋,或許唯有那些古代至尊手上殘餘了些許。
“記得古路上有個大成的聖靈,被某位天尊鎮壓,榨取仙液。”
張桓思索間朝著古路走去,不過真對這個聖靈動手的話動靜不會小,有可能遮掩不住。
若被禁區那群至尊的鷹犬嗅到風聲了就得不償失了。
聖靈就在這裡被封印著,隨時都能動手,張桓按捺住了心思。
“算了,就先蹲至尊。”
這個時代不比神話,資源絨多,真正的造化物太罕見了,幾乎尋不到。
再找下去意義不大了,與之相比,禁區一個蘿卜一個坑,至尊就是世間大藥,血液中的神性精華一點不輸一株不死藥。
還是得多打至尊主意,除去帶著的好東西,他們自身就是神藏。
張桓回到北鬥,在姬家當了個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