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一個不死天刀,他吃定了。
“何人敢犯天皇威嚴。”
天刀神祇大喝,一瞬間就變得殺氣逼人,開天辟地般湧現氣機,五色仙金不分彼此,閃耀璀璨的光芒。
它第一時間就要護住那枚蛋。
張桓腳踩行字秘,一步踏出停滯歲月,幾乎與它同時爭奪起了仙蛋。
他更是以冥寶仙劍與天刀纏鬥,兩件仙器的壓製下,天刀再逆天也無力護住小主。
“這股道韻,是你!”
天刀神祇震動,沒有想到前腳探查完對方的底蘊,後腳就被跟了上來。
此世的皇強的可怕,不但斬至尊如天皇,連被跟蹤的痕跡它都沒察覺到。
它久違地感受到了危機,心中生起急迫感。
對方有備而來,一瞬間就下殺手,毫不留情,它單刀難擋四拳,終會敗亡。
一位帝加兩件仙器,沒有比這更壞的局勢了。
“想拿下我,做夢,啊。”
神祇怒吼,逼出了一滴精血,這是天皇留下的底牌,可重現天皇最強一擊。
不到萬不得已,天刀不會動用,使用後不但會虛弱很久,連天皇都會被牽連到。
本命精血燃燒,釋放恐怖的能量,滔天的波動迸發,席卷邊荒。
不死的道在複蘇,大道有感,氣息漫天,無窮烙印自血液中浮現,暫時抵擋住了兩件仙器的攻伐。
萬千個刹那間,天刀帶上二子,拚了命的切斷阻擋的一切。
刀芒毀天滅地,似在重開乾坤,所過之處連道都磨滅了,天刀直衝向遙遠的亂星間。
張桓眼疾手快,用通天冥寶死命鎮壓精血,施加重重封印,不讓它繼續燃燒。
冥寶都燒出了火星,神祇齜牙咧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隔絕在了體內。
“天皇精血啊,好東西。”
張桓眼睛都要亮了,不死二子換一滴精血,對他來說太賺了,簡直是意外之喜。
若能以這滴血研究出不死的秘密,那不死以後就再也沒優勢可言,會被看透。
而若是將它送給太初古礦,或許,不久後就會有十數位至尊同出的震撼場景。
天皇的道還未沉寂,雖隻是那麼一刹那,痕跡卻依舊顯化在外,至尊一眼就能看出。
這時候恐怕已經有人開始升疑了。
造化泉眼未來得及毀去,天刀逃的匆匆,加上餘下的神料一同舍棄在了這裡。
“它會去火星嗎,要不要再蹲一手。”
張桓盯向星空,心中的算盤止不住。
若是能沐浴不死的血,連無始他都能熬死!
火星,在久遠的過去還是一處修煉聖地。
後來不死密謀,致使這裡發生了太古神戰,死了無數人,連至尊器都碎了數件,皇者血撒星河。
他奪取了皇血後或許未曾離開,一直在此地涅槃。
直至後世無始鐘尋來,與葉凡一同將他拉入了奇異世界。
“不死活了這麼久,這該是他第幾世了。”
張桓拿不定想法,覺得至少是四五世。
火星又是他的主場,若是他在此世的狀態夠好,拿不拿的下兩說,畢竟不死深諳苟道。
更重要的是,有意找出他藏身地,或許會驚動他將主身轉移,這樣的話就更得不償失。
不如就讓無始和他玩下去,到了後世化為紅塵仙,他再另行收割。
回歸荒古禁地旁的小山,張桓煉化五口造化泉眼,仙液璀璨欲滴,彌漫朦朧的先天造化氣息。
“兩口已被吸乾,無用了,餘下的也就兩口半。”
張桓歎惋,覺得可惜,這些本該都是他的。
漫長歲月裡各個泉眼流逝了許多精氣,如今滿打滿算隻剩下了半數。
也不知何時就被天皇找到,用以提純仙凰二子了。
熬練仙液,將其餘四口儘數榨乾,隻留下最後一口尚存最完整的泉眼。
張桓將之拋入早已準備好的仙池中,與不死藥等神料融為一體。
精氣彌漫,聞入一口就足以讓凡人開化輪海,開發出人體潛力。
以造化泉眼為載體,融入多種造化物,輔以皇道人物的一身精血,煉出的大藥將是世間最寶貴仙液。
張桓封印了仙池,沒有急著熬練,還有最後一味主藥未采摘。
聖靈血可以煉藥,有伐毛洗髓之效,是逆天的天地精華。
而圓滿生靈的血更是價值無量,一滴可活死人肉白骨,使生靈褪凡,有聖人之資。
古路魔井,毗鄰人族第十城,一位天尊的道痕還在鎮壓著井口。
神話時代,一位天尊於晚年時斬殺了難以想象的可怕聖靈,要煉其精血,福澤後人。
可惜,由於他的壽元無多,沒有時間煉化,最終隻能將其封印在七口魔井中。
如同釀酒,要將聖靈在長久歲月中消磨殆儘,隻留下瓊漿仙液。
可惜,他並未完全成功,幾口魔井成為了葬地,養出了神鬼,在後世造成了無邊殺戮。
與其讓它禍亂眾生,不若趁此時機將它祛除了,化作大藥幫助張桓打下仙基。
帝威如海,令大聖都顫栗,張桓驅散若乾修士,一把將魔井的封印揭開。
“古史有記載,此地封印了一尊上古邪靈。”
“大帝出行,莫非是特來鎮壓禍亂的。”
聖賢們不約而同地讓開了一片地域,緊張地看著這裡。
古井劇烈的抖動,噴薄出陣陣黑霧,混合著滔天的嘶吼聲,懾人心魄。
一具又一具的人形生物爬出,戰甲破爛,近乎風化。
鬼神得見天日,披頭散發,睜著猩紅的目,貪婪而癲狂地衝出。
“嗡”
一聲道鳴,傳至**八荒,鬼神隨風飄散,如浪潮般,潮起潮落,消失的了無蹤跡。
抬起一朵潔白蓮花,其中正包裹的是昔日那位聖靈的血肉,可化作仙液。
“還想反抗?”
張桓冷哼,蓮中的血肉之手握著一枚石令,釋放滅世神威,欲做最後的反抗。
它還有靈智,未消去,隻是被禁錮住無法掙脫。
張桓翻手顛覆宙宇將它鎮壓,縱是圓滿聖靈,在他麵前也不過是至尊,翻不起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