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說不能出去,又沒有說哥哥不能來,是你的話她也不會多說什麼。”
囡囡笑嘻嘻的說道,自誇自得的揚起了頭,她要為張桓走後門。
緊接著臉上被親了一口,她消失在了懷中,像是直接撕開空間裂縫離開了。
手裡剩下琳琅滿目的果子,還尚存有溫度,是她采摘而來留下的痕跡。
“我的話又能怎樣?刷臉就行嗎?”
張桓喃喃,追憶囡囡剛才的話。
荒古禁地,囡囡二字,她跟狠人有何關聯,是否就是那個道果?
不論是不是,她的存在都與狠人脫不了乾係。
重名或許並不是巧合,是有意為之,故意扮作凡人與他生活
難道自己與狠人在過去也有過一段交集,所以她才會這樣接近自己?
要不然她不會對自己這麼上心,張桓推斷她與自己有著某種自己不知道的關係。
“荒古禁地九妙不死藥的果實,看著一模一樣。”
張桓將這些聖果收了起來,包在包裹裡,以源術封印可能外泄的氣息。
他不是沒見過荒古禁地不死藥的果實,曾摘過,在他眼裡對比起來沒什麼差彆。
以囡囡展現的本領,送他的應該不會是凡物。
可惜了,他為自己築基的造化之物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服用這些果子倒是舍本逐末了,潛力會不如先以藥液打下基礎。
張桓並未及時服用,留著它們以待不時之需。
天上的聖賢又朝著荒古禁地回去,很快,長夜又寂靜了起來,一切就像沒發生。
“禁地啊,去還是不去去也不去,先提升實力再去。”
張桓修為夠了會去荒古禁地一探究竟,囡囡的身世,以及她口中的那個人
即便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想。
關聯這麼深,她或許就是狠人?
心緒飛舞,院中的女子卻跑來了房間中,喘著氣過來支援。
與他纏鬥在一起難舍難分的邪修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還以為是逃走了。
“我們先離開這裡,邪修很有可能還會卷土重來,到時候我也擋不住他們。”
“誒,屋裡麵的那個邪修呢,也逃走了嗎。”
張桓沒有回應她,剛好自己也有離開的打算,收拾了收拾,提著包裹跟她一同坐上了馬車。
他想安靜的想想囡囡的事,另外再待在這裡隻會招惹更多的事。
不僅有後續的邪修,官府衙門的盤問更是難纏,不若早早就拍屁股閃人。
馬車上,女子包紮著自己的傷口,兩相無言,張桓冷不丁開口問道。
“你覺得我有修行的資質嗎。”
“啊。”
女子抬頭愣了愣。
“叫我華伶,至於資質有沒有我看看就知道了。”
她包好傷,伸出白皙的食指點在張桓額頭上,閉眼沉思。
像那麼回事,比張桓參加玉鼎洞天考核時要正式的多,至少沒有看一眼就宣布自己沒有資質。
她緊閉著眼,時而蹙眉,張桓的耐心都要耗完了。
過了一晌,她睜開眼,鄭重的向張桓說道。
“有荒古聖體血脈。”
張桓心中咯噔一聲。
“不過沒有修行的資質,血脈淡薄到幾乎沒有了,不知道是從哪個祖先開始流傳下來的。”
張桓沉氣撇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