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詛咒這方麵,就遠不如地府玩的深,一眼就能看出有問題,打七傷拳那隻是在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算什麼獻祭。
石皇的活祭仙雖然涉及詛咒,但在這一道上的研究與了解相較地府太淺了。
地府常年施展詛咒,也曾詛咒過聖體一脈,可曾付出過什麼代價。
直接將詛咒銘刻進了大宇宙深層的本源之中,利用規則生生不息,下一次咒就能夠延續千秋萬代,讓所有聖體都受到老年的紅毛折磨。
他們傷敵億萬,幾乎沒有虧損,還是可持續性的傷敵,窩在家裡麵,外麵的聖體自己就死的差不多了,從始至終連麵都沒和下過咒的這些人碰過。
這才是真正的詛咒,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化的受益,哪和七傷拳一樣,還主動傷敵傷己起來了。
擱石皇這麼玩,彆說活祭仙了,還沒將仙怎麼樣,自己這個施術者都快要被活生生搞死了。
用來自地府的道與法,張桓直接將他禁忌法中的詛咒拉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強了數個層次。
這樣一來,活祭仙就不再受製於傷己,轉而利用起大道規則,擴大他詛咒的傷害,可以無損的接連使用。
與地府詛咒聖體的方法如出一轍,不過並不能長久,是一次性的法,用完就會消失,即便如此也夠石皇這樣的生靈喝一壺的了。
所付出的所謂代價需要直接在大道之間銘刻相關的詛咒,尋常古皇也做不到,其他幾乎沒有,要說的話,餘下的石皇就是代價。
“好好好,本皇今日居然被一件器踩在頭上了,嗬嗬”
石皇陰森的發笑,看起來精神都要失常了,一日內連續受的打擊太大,又是被打上門來,又是斷了仙路。
怎一個淒慘了得,現在連自己的驕傲——活祭仙都被用在了自己頭上,這讓他如何接受的了。
“神帝,為何害我至此啊!!”
石皇淒厲的仰天咆哮,像是痛徹心扉,聲音久久未息,又是一幅悲憤欲絕,眼中的血絲密布,猶如蒙了天大的冤。
“本皇究竟是哪裡惹到”
他向天張開雙臂,十指向內彎曲,仿佛在試問蒼天,張著血口目眥欲裂。
話問到中途,如同天罰般,大宇宙之力又如瀑落下,將他活生生淹沒,由外而內蒸騰皇血,皮肉都在綻裂。
“噫,好慘啊”
霸體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石皇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苦痛,忽聞到霸體的聲音,朝他嗔目切齒,目光攸地深邃如黑洞,怨毒的像要吞了霸體。
胸中的憎恨與憤怒如海水般沸騰,將牙都咬碎了,混合著嘴裡的血沫,區區霸體,一隻蟲子,竟也敢裝模作樣的可憐他?!
“豎子,欺我”
心理防線如決堤一般,衝向他的腦海,石皇就是死也忍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哪怕是故意的激將。
皇不可辱!
尤其是螻蟻,敢這樣對他不敬,萬死難贖其罪,他是皇,統禦諸天,至高無上,哪怕是死也得輝煌的落幕,怎能被一個螻蟻同情,他怎能容忍?
“好一個霸體,好一個神帝,你們贏了
但本皇還未輸!
縱是死,也要拉你們一同陪葬!”
石皇的話震動了天地,不顧後果的提升氣息,湧向宙虛間,眼眶積蓄的血淚被他主動蒸發,在那一瞬間不知是不是在為自己此刻的淒涼而殤。
世界在哀鳴,大宇宙噴湧永恒之光,照耀古今。
石皇的道在複蘇,痛並極儘升華著。
這章有點少,沒寫完,下一章爭取多寫點,半夜跟僵屍一樣半天憋不出來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