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斷兩界!”
源自虛空的緊急篇章,被張桓以鬥字秘模仿而展現,一經用出周遭的空間都綻放出了璀璨之光,將觸手全部斷絕。
“兜率真火焚世間。”
張桓雙掌結印,口中呼出焚世天火,紅的旺盛,染紅了半邊天,焚燒的熾熱而猛絕,源源不斷,構成的大道符號交織綻放。
天火所觸及之處,連空間都要焚燼,是一種法則上的至高體現,乃是神墟一位圓滿火道聖靈被上蒼賜福的絕世神通。
張桓禦使大道火焰,向四周蔓延,很快形成火燎原的大勢,什麼聖境壁壘,在他鬥法時根本不存在,大片的藤蔓在他的眼中瞬間被燒成了灰燼。
餘下的沾染上就再也揮之不去,哪怕是一點火苗,也絕對無法撲滅,觸及到藤蔓後就開始迅速茁壯燃燒,成為漫天大火,蔓延至觸手存在的各個地方。
張桓所會的禁術與古經就沒有帝境以下的,各個拿出來都是世間最頂級的法,可震動人世間,每一種在某一領域都達到了極致,他在第一次模擬時積累了豐厚的家底。
但這些都不是令張桓如此破規格的真正原因,更為重要的根本之所在是他長處於神禁,立足緊急領域,可完美的掌控任何一絲能量。
以及他所修的法!
修行的仙道真經,為他體內積累了無數較之聖力神力等更高層級的偽仙力,為他提供了浩瀚且精純的能量,令他釋放秘術時可以隨心所欲,完全不擔心消耗。
他一個人體內的能量換算過來就足以抵得過數百同境的斬道王者,如此豈能不強,釋放一則帝法的消耗不過是在汪洋大海中取一條溪流。
兩則法術與神通,就將章魚詭異擊潰的徹徹底底,前者廢了它最為依仗的觸手,後者更為猛烈,不但焚燒天地,連它的身軀都能燃燼。
它可是聖境的詭異,自帶聖人領域,觸及了法則,然而卻被一個王者兩下就打的油儘燈枯,幾近殘廢了,觸手被燒斷了七七八八,連本體都快保不全了。
像是在被一位難以言說的強者蹂躪,動動手指頭就能輕易碾死自己,至少也得是聖人王
“不,你不是斬道王者,絕對不是,世上沒有這樣強大的王者,你一定是某位隱藏實力的大能!”
七鰓鰻一樣的嘴張合,發出的聲音振聾發聵。
張桓聞言笑了笑,他無需向詭異自證什麼,紅塵道手浮現於掌間,攝向大章魚,瞬息變得浩大。
道手先是一掌拍下,詭異黑血亂濺,抓著一團觸手根莖就扯下,血如黑河般噴湧,再一把從中間將它在地下拔起。
“王者的境界,沒有聖力,但就是這樣的蠻橫,根本無法解釋,為什麼!”
鬼王實在是想不通,這太不合理,七鰓鰻似的口崩潰的咆哮,剛一張嘴卻被張桓一道冷哼,硬是抓回了肚子裡,像一隻蟲子被捏著。
被道手所拘於掌中,封印了一切修為,隨著它的變小,鬼王也跟著被縮小,直至從龐然大物變得還不到張桓的膝蓋高。
相當聖人中階的詭異,在外界的洪荒都不算弱者,但在張桓的手中連水花都沒有濺起,輕易就製服甚至於直接活捉了。
“身為詭異,在這裡待的時間不短了吧,都知道些什麼,我問你答,不然就是死。”
張桓不容置疑的強硬說道,語氣中充滿煞氣。
“我乖乖的答了,伱會放過我嗎。”
八爪魚艱難的抬頭。
“會給你一個輕鬆點的死法。”
“嗬嗬,橫豎都是死,憑什麼指望我在這個時候幫你,做夢!”
它笑的奸佞,但在下一刻就被張桓踩爆了頭顱,一腳深入口中貫穿,踩成了一灘爛泥。
不答張桓也有辦法從這種不知好歹的東西腦中得到信息。
但凡有靈智與本源,度神決就通吃,不管是人還是獸,亦或者亡靈,通通都能渡化為己用。
甚至張桓都不需要渡化,直接將它的神魂煉化,同樣能得到它腦海中的信息。
詭異神魂一經飄出就被拘到了張桓手中,以道火淬煉,陷入無儘的痛苦折磨之中。
過了半晌就已經奄奄一息,被道火炙烤折磨的不成神魂模樣,瀕臨瓦解。
張桓再強行破開它的記憶,一切就猶如順理成章了,沒有任何難度就煉化了神魂。
“鬼神域乃是靈寶還未成帝時就使用的本命之器,自證道後依舊使用,但沒有再成為它的帝器,靈寶轉而煉製了誅仙四劍以及仙陣圖。”
鬼神域內的詭異雖然幾乎儘是靈寶親自封入其中的,但在時間線上有著差異,這隻詭異屬於較早被關進來的,猶在靈寶證道之前。
在靈寶成尊不知多久後,曾往這裡封印過一位鬼皇,極道的威壓令這隻鬼王顫栗,渾身癱軟,記了一輩子尤新,皇者氣息在刹那間刻入了它的靈魂的深處,每每回憶起來都會令它顫抖。
“一位鬼皇若是還沒死透,可能就唯有這件鬼神域與段德能有辦法應付了,除非還有其他極道的力量”
張桓沉重的說道,沒想到白骨在神念中所說的鬼皇真的存在於鬼神域當中。
它一介準帝級詭異敢大放厥詞,直言屍禍降臨,所指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將更危險的鬼皇作為了心裡的底氣。
要倚仗一隻同樣被封禁進來的皇道屍鬼翻天覆地,衝出久經封鎖的牢籠,血洗天下,再現靈寶時期的大屍禍。
“若這隻皇道屍鬼真的未死,並衝破了靈寶的封印,那單憑一件極道秘器很難鎮壓的住,幾乎留不住它,除非靈寶還有什麼後手。”
“但再強的後手,能抵得過一位活著的皇道人物嗎”
“它很可能已經快衝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