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在這起始之地未必安全,你選定了一處最外圍也是最弱小的聖人級詭異所在地,傳送而去,準備偽裝成詭異躲過這一劫。】
【通過五色祭壇落地,你二話不說,爆發聖人威壓,將小詭異壓製的抬不起頭,隨後身化萬千同時渡化,你的主身找上了鬼王,抬手就將其打的幾近灰飛煙滅,將之以度神決渡化。】
【你占領了這處聖人級詭異地點,以天功偽裝本源源術偽裝氣息,變得與詭異沒有任何差彆,在這裡靜觀其變。】
段德在外麵還殺的飛起,殊不知危險已經來臨最中心的詭異濃霧中已經有了幾雙猩紅眼睛盯上了他。
數日後,鬼神域中心發出一聲響徹天地的吼叫,即便是身處最外圍的張桓也能聽的一清二楚,體內一陣氣血翻湧。
“嗷~”
厲鬼般的吼叫綿綿不絕,令所有詭異一怔,集體望向了鬼神域的中心,這是中心處被鎮封的鬼皇親口所發出的,似在呼喚,傳遞什麼消息。
不止於此,它甚至還逸散出了一縷皇道威壓,濃縮於天空,化作一隻懸掛的天眼,散發綠瑩瑩的鬼氣,睜開獸色瞳孔,四處掃視。
瞳孔所散發的氣息比之大聖要強烈億萬倍,令整個鬼神域都是一震,綠色鬼氣席卷各個區域,將所有起始的五色祭壇全部淹沒,鬼神域頃刻間化作了一片枯朽的綠色死地。
“鬼皇竟然能夠親自下場,封印已經無力到了這個地步嗎,看這樣子,它是要直接將我們全部殺儘啊。”
綠色鬼氣攜有絲縷皇道法則,非準帝難以幸存,好在張桓先一步有所準備,逃過了鬼皇的手段,不然還待在起始之地,唯有被鬼氣侵蝕一個下場,就算使出了準帝兵,也逃不過鬼皇的監視。
突然,天空中的瞳孔射出六道綠色流光,似實似虛,如符紙一樣,快速略過天地,飛向不同的區域,五道沒入綠色鬼氣中,一道看樣子是飛向了大聖級的詭異區域當中。
這一道絕對是針對段德的,也就唯有段德在這個時候還身處大聖詭異區域,沒日沒夜的除鬼了。
餘下的五道也就是說他們這一批人裡麵總共還有七人存活嗎,比張桓預料的好不少,剩下的這些人都是看破了詭異布置的陷阱,堅持等待一線機會的人。
五道綠色流光落入不同的地方,並非是直接將他們處決,更像是要打上標記,畢竟靈寶的大陣不是擺設,敢攻擊就會觸發極為麻煩的禁製。
做完這一切,鬼皇的天眼逐漸閉合消散。
在張桓的眼中,其中一道綠光沒入的地方距張桓很近,不如說,它就是隨五色祭壇的通道而來的。
“鬼皇並未發現我,這標記並非是衝我而來的,它所追趕的是太昊聖地的聖女?她居然也沒死?”
張桓驚訝道,身為同入鬼神域中,與張桓唯二弱的人,她竟也活了下來,沒有妄動,應該是一直待在起始之地,而後無奈被綠霧趕過來的。
聖女一落地就被綠光追上打上了印記,詭異頃刻之間全變了眼神,進攻與忠誠之色布滿神情,一幅要慷慨就義的樣子。
這像是被人控製了,張桓以神念強觀鬼王腦中,發現鬼皇已經在吼聲中強製要求了他們不惜一切除掉帶有標記的人。
張桓以度神決又反過來將它們控製,消除了鬼皇的影響,在它們的神識上設了一把鎖,以防將自己的正體泄露出去。
聖女麵對詭異呆若木雞的情景,雖然覺得奇怪,但並不手軟,猛然凝視爆發出聖人威壓,彈指而過粉碎各個詭異,在外麵待命的鬼王都險些被立地斃命。
“完整而又強悍的聖人威壓,是一尊聖人無疑,但記得對太昊聖地的介紹所述,她應該隻有十餘歲。”
張桓詫異的懷疑道,難道這位聖女也是個不世之材的妖孽?
張桓快速顯露氣息走出,讓她停手,再這麼打下去這裡的詭異都要被她殺完了,還怎麼偽裝下去。
熟人見麵,聖女急匆匆飛過來,直言自己就是看中了這處詭異點有人正在攻略才跟著進來的,沒想到不是店主,反而是實力最低微的張桓。
被這麼說,張桓倒是還想反問,她一個明麵上的仙二大能怎麼突然就成聖人了,藏得夠深。
張桓以源術抹除了她身上的標記,確保她再不會被鬼皇所感知到,帶他進入了一處自己早已布置好的斂息陣法當中。
“聖子,你可見過店主,他是否還”
聖女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發問。
張桓搖了搖頭,他就是見過又如何,鬼皇吐出的毒氣將初始之地淹沒完了,綠幽幽的,現在除了三十三重區域之內還有陣紋庇護,餘下的任何地方都不再安全了。
八字胡聖人若是沒死,還想活命,隻能與他們一樣,一塊到詭異的區域裡來,求得片刻安寧。
“你在太昊聖地擔任了十幾年的聖女,可能聯係到極道帝兵?若是有帝兵庇護,我們與店主還能即刻脫困,否則隻能險中求生了,誰的生死都無法確保。”
張桓對著她說道。
“這原本是可以與帝兵聯係的,但在這裡我的秘術都失效了,與外界溝通不了。”
【聽罷你知曉,這大概率是地府的手筆,將鬼神域完全封鎖了。】
“大變將至,鬼皇即將脫困,我們須聯合起來共謀生機,既然你無法聯係到極道帝兵,那身上可有禁器之類可打出極道之力的物件?”
她聳了聳肩,表示沒有這種東西,平日可以請出極道帝兵,也沒遇到過什麼危險,自然身上沒什麼禁器。
張桓祭出青木印,這件準帝兵是他們當下能爆發的最高戰力了,不過能源是個問題,爆發一瞬就能抽乾聖人,張桓讓聖女負責,他出準帝器,聖女出資源,合理分配。
數日後,鬼神域來了新人,是地府的一尊準帝,府主親臨,讓張桓感到莫大的危機。